太太如何能够尽知?”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对她道,“聂平祚可是个痴情种子,他年少时恋上了寄养在他们府邸内的远房表妹,并且为了她险些与家里闹翻,甚至带着这位表妹私奔过,二人私奔之后就换过婚书,行过大礼,聂平祚的表妹还为他生下一女。”
只不过,最后聂平祚在美好的激情被抹灭之后,残酷的现实之中低了头,当聂家的人再一次寻上门,聂平祚问家里要了一笔银钱,留给了她们母子,就回到了聂家继续做他的大少爷。
那时候聂中书令刚刚坐上中书令不久,可谓如日中天,想要遮掩这件事易如反掌,随便对外编造已经送聂平祚去求学的理由就打发了所有人。加之经历了人情世故,聂平祚的变化的确很大,就连聂家的姻亲都深信不疑。
但聂大少爷哪里知晓,聂家为了遮掩丑闻,对他的表妹下了毒,就连无辜幼子都不放过,不过好在那日那母女俩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被灌下去的毒药吐出来了一大半,最后又遇上了一个好心有些能耐的大夫,但大人还是没有救回来,只救回来了小姑娘。
“这个姑娘”夜摇光看着温亭湛,“在你手上?”
否则温亭湛怎么会知晓这件事,又怎么可能知晓他们母女中的千杯醉?从而知晓,聂家有这种毒,便是如今泄露出来,聂家的人将之销毁,可只要把聂启恫长子的事情掀出来,那就真是百口莫辩。
“并不在我手上,不过是我偶然遇上了。”温亭湛含糊的说道。
夜摇光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略带回避的口气,眯着眼审视着他:“你这副模样,我会觉得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坦白从宽!”
“那我说了,摇摇可不准生气。”温亭湛先谈条件。
“视情况而定。”夜摇光也学会了模棱两可。
温亭湛苦笑着:“这事儿要从设计何定远说起”
聂平祚的长女不是旁人,就是帝都最有名的花楼寻香院的头牌之一,席蝶姑娘。
当初温亭湛想要寻个人来演一出戏,让何定远上钩,何定远爱慕席蝶众所周知,温亭湛就特意查了席蝶这个人,却发现席蝶看似恣意随性,甚至时不时给客人甩脸色,但唯独对聂家的人和事格外的关注,也是她唯一会主动打听的人家。
于是温亭湛便深入的挖了挖席蝶的身份,自然很多东西是寻不到踪迹,根据席蝶似乎对聂家大房的人格外的关注,他算了算席蝶的年纪,就又去查了聂平祚,这才通过两边的蛛丝马迹,猜出了席蝶的身份。
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