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先去了知府衙门,所以他也没有轻举妄动。
“贫道适才说过,此人命格奇特,正是贫道所需之人。”处真的面色微冷,似乎对于段拓的质问很不悦,“怎么,难道提督大人无法将这人送与我?”
“这倒不是,只是这人牵扯重大”段拓斟酌着言辞道。
“牵扯重大?能够大的过段大人的身家性命?”处真冷笑。
段拓一时语塞,但太过于巧合,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这是不是温亭湛给他下的套,蓦地他想到了温亭湛的妻子,据说也是这方面的高人,他怎么这个时候就中了阴煞之气?
“道君,不知段某着阴煞之气因何而来?”段拓问道。
“这阴煞之气,乃是因为段大人杀伐太重,阴煞之气皆来自于死人,但因着段大人刚阳之气极重,故而一直不曾发作。”处真面色平淡的说道,“只不过大人明年将会是邢克之年,如今年关将近,煞星已成型,大人体内的阴煞之气自然便爆发出来。若非如此,年关便是大人身败名裂之时。”
对于处真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段拓完全不知道是真是假,他有些后悔他素来不信这些,以往也有遇到过类似的人,但他都不屑去结交,所以才导致现在想寻个人问真假都不成。
“大人这是在怀疑贫道?”看着段拓的犹豫,处真彻底得火了,怒极反笑,“也罢,便当我日行一善,提大人化解了煞气,至于大人其他之事,那就另请高明。”
说着处真便要往外走,段拓哪里敢真的让处真走,连忙挽留:“道君勿恼,并非段某不信道君,而确然是这是牵扯重大,段某也的确需要费心才能将人送到道君手中,只是段某自己的事儿已经迫在眉睫”
“段大人这是何意?”
“道君手眼通天,还请道君今日解段某燃眉之急,段某总不敢在道君面前耍花样,待到段某之事一了解,段某定当竭力一心为道君抓人。”段拓保证道。
段拓是这样想的,如果处真帮他把这件事都摆平了,他就没有把柄。处真当真是温亭湛派来的人,比起去劫狱,他杀妻的罪名难道不是更加的对温亭湛有用?这件事捅出去,陛下就算临时换统帅,也无人会不服气,对军心的影响并不大。
可这件事若是不解决,他头上就悬着一把刀,处真若真是温亭湛派来,杀妻有且需要时间去查,可劫狱是直接性可以人赃并获,虽然他自问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但架不住温亭湛这人邪门。
所以,他需要先证明处真和温亭湛不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