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宜宁也赶了过来,温亭湛的目光犀利的落在宜宁身上:“点香,凝神香!”
“好,好。”宜宁谁不知道怎么了,但也是被气氛和温亭湛的神色吓得神魂一紧,可脑子到底是清醒的,迅速的取来凝魂香,点上。
这个时候,温亭湛的银针已经走完,他满头的大汗,幼离将准备好的热锦帕给他,他顺手接过,就为夜摇光擦拭额头,另一只手一直扣着她的脉门,直到发现她的脉象渐渐的平复下来,才放松了紧绷的情绪。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温亭湛才将幼离他们打发掉,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温亭湛侧坐在榻前,伸手摸着她肌肤光滑如剥壳鸡蛋般嫩白的脸,他的眼中全然是一片心疼,情况似乎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原本夜摇光的身子就受过重创,现在还在恢复期,如今又因为他的事情就乱了心脉,就是伤上加伤,温亭湛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摇摇,别再吓我可好?我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眼底是一望无尽的柔波。
他太自以为是,总以为可以隐瞒她一辈子,让她在他的欺骗之中只有欢声与笑语,可这一刻才深深的领悟到什么是纸包不住火。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执意要去割肉换肤,是不是她不会心痛到经脉错乱?
他似乎真的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夜摇光昏迷了一整夜,次日晌午才醒来,温亭湛就这样不言不语,不眠不休的坐在了她的卧榻边缘,直到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对上他如玉雕刻的精致容颜,夜摇光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了上来,可这一次她不是那种压抑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苦,而是一下子坐起身,紧紧的抱着他:“阿湛!呜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哭得好难过,可是温亭湛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她已经开始宣泄情绪,这意味着她没有憋闷在心里,等她哭够之后,一切都将过去,不会成为她的心结。
温亭湛抱着她,任由她止不住的眼泪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不发一言。
夜摇光又在温亭湛的怀里哭晕了过去。这一次,将夜摇光放下去,温亭湛才安心的起身,他亲自去熬了汤药,等他端回来的时候,夜摇光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见此,温亭湛的神经蓦然又是一崩。
虽然因为眼睛肿胀而实现模糊,可夜摇光还是看到了温亭湛在视线接触她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了。顿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