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与侯爷试一试。”
温亭湛轻轻颔首,其实他可以站在旁边指挥,将想法说出来,未必需要亲自动手,但是他作为一个医者,他觉着女人有孕时的孕吐,一半源自于自然反应和体质原因,一半实则是心理上的缘故。
他在想,夜摇光也会念着从头到尾,他不假于人手而动容,客服住心理上的不适,未必能够让她好些,但却能够让她舒适些。
足足两个时辰,一整个上午温亭湛都耗在了厨房,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第一次做的包子才出炉,虽然他的手脚慢,就做了一小蒸屉,还没有十个,但是每一个大小均匀,上面的褶皱精美,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菊花?一想到这个词,温亭湛又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真丑。”
“侯爷,奴婢长这么大,这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包子。”田嫂子都不由赞叹,这包子每一处的褶皱都不高不低,均匀间隔整齐,端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几十年手艺之人所做。
温亭湛也没有解释,恰好这个时候宜宁跑了过来:“侯爷,夫人起了。”
温亭湛一边慢条细理的洗手整理衣衫,一边吩咐道:“你们收拾一下,一刻钟之后端到正院。”
说完,就往他和夜摇光的房间走去。夜摇光才洗漱完穿戴整齐,正坐在梳妆台前,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回头惊愕的看着他:“你怎么在家中?”
温亭湛带着笑意走上前,将幼离打发下去,夜摇光的发髻已经盘好,他从幼离手中接过正要给夜摇光戴上的玉簪,站在她的身后,亲自给她簪上:“有些放心不下你,告了假。”
夜摇光顿时啼笑皆非:“这都是女人怀孕的必经之事,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你这假告的,若是让人知晓,指不定参你一本。”
“许久没有人参我,正觉着无趣。”温亭湛说的云淡风轻,而后又细心的在夜摇光的妆盒之中挑拣,取了一对坠着细长白玉坠的耳环给夜摇光戴上,然后给她戴了一朵缠珠的珠花,既轻便又不失精致。
夜摇光等他折腾够了,才道:“好了吧?”
“还差一点。”说着,温亭湛取了眉笔,细长的手握着笔,微微的蹲下身,视线与她平直,她潋滟的桃花眼看着他,他的眼却落在她的眉上,“才想起,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给夫人画过眉,真是为夫的失职。”
“那日后让你补起来便是。”夜摇光笑着看着他。
“好。”温亭湛颔首应允。
夜摇光闭上眼睛,任由他折腾,约莫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