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现在就启程。”夜摇光搁下饭菜,把宣开阳留在了老宅,和金子一块用了一个时辰到了冠云街她的府宅。
然后从冠云街驾着马车去了白鹿书院,这是离开书院六年之后,夜摇光第一次回来,站在书院的大门口她竟然有些近乡情怯。
曲夫子便是他们的史学夫子,那个老以为她和温亭湛有断袖之癖,害怕她把温亭湛掰弯的老人家,也是当初对她有了少女情怀的陈臻儿的姨夫,没有想到才六年的光阴,身子骨明明坚朗的曲夫子就病入膏肓。
夜摇光递了温亭湛的名帖,很快禾山长竟然亲自来迎接她,一晃六年,禾山长的两鬓也多了不少白发。
“明睿侯夫人。”禾山长对夜摇光行礼。
夜摇光连忙一让,亲自扶着禾山长:“山长,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您永远是我和阿湛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