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这不是添堵是什么?
温亭湛握着她的手:“单公子是自由之身,他既然存心想去,便是不随我们一道,也是可以去。阻挠不了,何必失了风度?”
夜摇光白了温亭湛一眼,她才不要风度,她就是不想见到单久辞,真是讨人厌,搞出这样一个局面,只要一想到如果没有金钱鼠,温亭湛知晓银子在棺材里面,冒然开棺之后,就算温亭湛安然无恙,棺材里面的银子在他们不知情下被烧成灰飞,他们再也寻不出这么多的税银,温亭湛所要面对的局面,夜摇光就主观的不喜欢单久辞。
当然,她不认为单久辞这是错,各为其主,各凭手段。但她是温亭湛的妻子,她自然是情绪上偏向温亭湛。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到了豫章郡,陛下的圣旨已经下达豫章郡,柳家也已经接到了旨意。
这会儿柳家可谓是鸡飞狗跳,闹着要分家,要把柳居晏一房赶出去。
回了豫章郡,温亭湛他们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去住驿站,这是他们的家乡,作为东道主,温亭湛也不好将宁安王和单久辞扔下,自然是一道请到了冠云街。他们才刚刚到家,沐浴唤了一声衣裳,柳居晏就带着柳合朝上了门。
温亭湛单独见了他们,看着恭恭敬敬向他行礼的外祖父和舅舅,温亭湛眼底平静无波:“二位登门若是为着柳老太爷之事,那便请回。”
“我只想问一句话。”柳居晏也很干脆,知道温亭湛不待见他,于是直接问出来,“税银当真在家父的棺椁之中?”
“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棺。”温亭湛回道。
如果税银不在棺材里,那么多人看着他难道还能够做手脚?栽赃嫁祸?
柳居晏闭了闭眼,最后沉默的带着柳合朝离开,前后在夜府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温亭湛回屋子里,夜摇光都诧异:“这么快?”
“我与他们无话可说。”温亭湛淡漠的回答。
“他们是为何而来?”夜摇光问道,“不会劝你放弃开棺吧?”
“不是。”温亭湛摇头,“只是问一问银子是否在棺材里。”
夜摇光听了点头之后问道:“我记得陛下说过,要你让柳居旻亲口说出你到底和柳家是什么关系。”
“明日,他便会说出来。”温亭湛唇角绽开。
“明天?”
“嗯。”温亭湛点头,“你说过,那坟地乃是难得的格局,柳居旻定然心知肚明,他会拼尽一切的方法阻挠我去破坏。”
“掀出你的身世”夜摇光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