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但后来还是被温亭湛给忽悠的做了荷花灯,花灯是按照她养的小荷花来做,是一个花苞。
温亭湛做的很精妙,里面有个活扣,只要点亮花苞就会绽放开来,夜摇光看着很是喜欢,晚膳也不吃,迫不及待的就拉着温亭湛去交灯,将灯盏的细节说完登录在案之后,夜摇光和温亭湛也去了主办方的酒楼等结果。
“别愁,明日衙门就开衙,你去报官吧。”
“这衙门都是官官相护,哪里有公道可言。”
“你刚刚从外地回来,只怕还不知,我们的知府大人可是个难得的好官,前不久他连青海都统的老管家都给下令斩了”
由于酒楼主办赛事,若非他们是参赛者,只怕还没有位置,但也不是什么好位置,就在大堂里,夜摇光和温亭湛刚刚坐下,就听到了后方两人在嘈杂的声音之中诉说这温亭湛的事迹。
“其实你惩治黄陂,不仅仅是要重创黄坚,还是一个讯号。”夜摇光吃着温亭湛剥好的瓜子仁,“你是想肃清西宁府的官风。”
这个时代官官相护,农商忍气吞声的现象很严重,只要不是忍不下去的欺压,大多都选择忍下去,也导致掌权者越发的张狂无忌,百姓越发的民不聊生。温亭湛来了西宁半年,就拿了顶头上司的左膀右臂开刀,这一举动无疑比一百个人传颂温亭湛的清廉公正更有效。
“告知百姓有苦可诉是其一。”温亭湛也不否认,而是补充道,“杀鸡儆猴是其二。”
他的这个举动,最害怕的应当属西宁府直辖的十几个县,这些县的县令会通过这件事真正的明白他们的上司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论背景有多深厚,都会收敛,他是一方知府,不可能一个个去排查手下的人,也不可能一个不顺就换一个,莫说他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便是有也不行。
这是规矩,且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东西是不能肃清,只能用最大的力量做到最大的影响。
“我始终记得当年摇摇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回忆起往昔,温亭湛的眼眸变得格外的柔和。
“什么话?”她对他说了很多话,她不知道温亭湛想到的是那句。
温亭湛抬眼,目光温情流转:“摇摇对我说,你看一人面相是救一人,你看一个阳宅是救一家人,看一个阴宅是救一族人。而我若是为一方父母官,就能够造福一方百姓,从那一刻起,我便寻到了我为官的意义。我定要权倾天下,造福苍生,但却不是为了苍生也不是为了权利与功名。”
“而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