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她压在身下,占领主导权,一夜极尽缠绵至天明。
“焦姑娘那边可有回信?这两日没有人登门?”夜摇光问着温亭湛。
“焦姑娘回了信,她说过几日她亲自去请,让你静待她两日。”温亭湛回道,“这两日并无人登门。”
“哟呵,这符篆背后的人是铁了心要做缩头乌龟?”夜摇光看着凭空出现在她手中,曾经贴在小僵尸身上的符篆。
温亭湛没有接这话,为了让她心里平复些,他转移话题:“广明可还好。”
“白白壮壮,他呀现在在长牙,见到什么都想往嘴里放着咬,还常常流口水”说起儿子,夜摇光把其他的事情都抛之脑后,将细节一一对温亭湛说来,夜摇光不是个多话的人,也许这是做母亲的天性,她竟然光说这一天一夜和儿子相处的时光,就足足说了两个时辰,都还不见停。
直到宜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夫人,外面有位道长求见。”
“道长?”夜摇光挑眉,为了不让任何人感应到温亭湛的气息,夜摇光在屋子里设下了阵法,自然也是干扰了她对外面的感知力,只要没有进入她的院子,她都不容易察觉,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手上的符篆上,夜摇光对温亭湛,“你在屋子里等等我,我去会会他。”
“要当心。”温亭湛叮嘱。
“嗯。”夜摇光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果然看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看着三十二三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袭橙黄色的道袍,他的身后还有个身着灰蓝色道袍的小道童。
“温夫人,在下章致丘,今日登门,是来负荆请罪。”章致丘的态度很是谦和与诚恳。
夜摇光倒是不好发作,而是扬了扬手中的符篆:“这是你手中之物?”
“正是。”章致丘大放的承认。
夜摇光点了点,就让开了身:“请里面说话。”
等到将章致丘引入府邸,上了茶水,夜摇光才问道:“你与青海都统黄坚有旧?”
“素不相识。”
“那你的这道符为何为落入他的手中?”夜摇光追问。
“不瞒温夫人,这符篆是我被偷盗的符篆。”章致丘有些不自在的解释,“我有个贪玩的师弟,这道符原是因着我遇上了一个尸王,但这尸王腹中还有小僵尸,这等奇闻,我赶尸十数年还不曾遇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而打算先将之镇压,再回族中寻族老商议,却不想我那不知内因的师弟,在我刚刚绘制好这道符篆之后,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