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这些人都先后石沉大海,知道几个月前纳里发生了一起命案。”虞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这是一起非常特别的命案,纳里人口本就稀缺,忽然有一天南岸一带的牧民家中发生了很奇异的事情,他们家昨夜数的好好的牛羊,次日一早起来就少了一头,四周寻找也找不到踪迹,后来晚上这户牧民就躲在羊圈外面观察,看到一个蓬头垢面彷如野人的人如幽魂一般飘到羊圈里面,将一只沉睡的羊无声无息的抱走。那人形如鬼魅,速度极快,牧民并不敢追上去。
回到家中将这件事告诉了妻子,并且和附近几个牧民商议,最后几个成年壮实的小伙决定一起来抓住这个装神弄鬼的人。结果这六个人一去不回,等到家属集结白日里苦寻无果之后才报了官府,官府派人又查到了鬼城,在鬼城的边儿上,他们找到了不过才失踪五日就只剩下一堆白骨的其中一个失踪人,因着这个失踪人身上挂着一串松绿石,这个是他刚刚新婚不到五日的妻子给他编织。
“虽然这事很是邪门,但官府也不能因此不管,就上报到了宣政院,院使大人派下官亲自去查,下官在那里使计抓住了那野人,虽则他容颜有些变化,但下官依然能够认出,他就是两年前都帅府派出去探访鬼城之人。”
说到这里,虞执有些讳莫如深,眼中也闪过骇然的光,温亭湛不由问道:“这人有何异处?”
既然已经出了鬼城,为何不归家?为何要偷盗牧民的牛羊,而那些寻找牛羊的牧民又是为何而死,死的又那么干净与诡异?
“他的脸上暴起一根根蓝色的血管,长出了两颗獠牙,完全不会说人话,凶残如野兽,下官将他用铁笼关起来,他的牙齿竟然能够将手腕粗的铁笼啃断,若非下官接到这起案子,就去了直贡寺请了且仁大师的大弟子来相助,只怕下官一行人也是要葬送在鬼城,但大师将之制服,当天夜里还好好的,行了一夜的路,第二日一早我们起来赶路,人已经消失无踪,只有一件他身上的衣袍和一滩散发着奇怪异味的血水,而看押他的几个衙役已经死去,且脸上也是蓝色的筋脉暴起,不论是大师还是大夫诊断的结果都是中毒而亡。”虞执回忆起这段经历,依然还有些不寒而栗。
“倒是煞费苦心。”温亭湛听完之后不由轻轻一笑。
把他弄到这么诡异的地方,只怕没有想到他会活着回来,如此一来他们也不惧担上谋害朝廷钦差的罪名,温亭湛这次的的确确是接到了皇命,但却是一封密令,他连夜摇光都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