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动了起来,温亭湛也动手帮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夜摇光就将注意力大部分放在入口,即便是深更半夜,夜摇光也担心万一有人突然来查看。
古灸师徒二人的手脚很麻利,主要是关昭特别了解古灸,知道他用完一种需要那种,更知道如何调制,就连有些需要补色的细节他也是观察的细致入微。两个人合作,终于在寅时正将这项巨大的工程完成。
古灸让关昭将牢房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一丁点痕迹,他们师徒本就小心翼翼的拖了外袍垫着,基本没有将颜料触碰到其他地方,他则是看向夜摇光:“弟妹,你可有随身携带皂角之类油脂之物。”
“有。”他们经常外出,也是需要洗衣,有时候还是在荒郊野外洗头,夜摇光自然是带了这些东西在芥子里,她取的时候却取出了一块胰子,“这个会不会更好?”
既然古灸要的是含油脂之物,胰子乃是猪胰所制。
“此物更好。”古灸接过去,递给关昭,“兑水化开。”
“还是我来吧。”夜摇光去了一个碗出来,这么冷的天,本身还含着油性,水又是冷的,关昭哪里能够轻易化开,已经寅时正,再过不久天就要亮,再怎么看押的人都该来给他们送吃的,时间有限,夜摇光直接催动五行之气将之化开。
古灸又往里面加了些颜料,原本化开带了些粉白色的胰子很快就变成了透明如水,夜摇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之南只是把它调成了水的颜色,并非真的澄澈。”温亭湛看着夜摇光的模样不由笑了。
“我身上没有带着药水,他们脸上的妆容经不起风蚀和水侵,添了这个也会好上些许,少则也能够多拖延二三日。”古灸对夜摇光解释。
夜摇光似懂非懂的点头。
就这样古灸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大功告成,他们也不敢耽搁,迅速的善后抽身,将牢房弄得没有一点痕迹,出去了之后又重新将动堵回去,被刨土的地方也尽量做得不留痕迹,夜摇光又耗了不少五行之气,将撕裂的五行之气流层给补起来,取回水精灵珠撤离。
“阿湛,那两个人会不会露馅。”到了药铺的后院,夜摇光洗漱完毕,准备补眠的时候,躺在床榻上,还是有些担忧。
“放心吧,他们俩服了我的药,三五日醒不来。”温亭湛知道夜摇光的担心所在,搂着她道,“原本之南他们师徒就在绝食,晕了过去也是常理,便是南久王寻了大夫来开,也只会探出他们是饥饿过度而至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