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入了这世间最富贵之地。殿下,他给了我这世间所有丈夫应该给予妻子的敬重,我嫁入淳王府,不像我姐姐已经有了和姐夫青梅竹马的通房;也不像我姑姑一直被婆婆压着变着花样打压媳妇的气焰;更不似我母亲一般,父亲看上了谁,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抬入府中,亦不像我叔叔家寄主的表姑娘,韶华之年嫁给一个比她父亲还年长的人做填房。唯一嫁的好的是堂妹,但我那堂妹夫样样都好,待她也好,却是个嗜赌成性之人,只不过家中资产丰厚,够他挥霍无度,他们至今还能够恩爱如初罢了。”
说到这里,喻清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捧在手里垂着眼:“我娘问我,我还有何处不称心?须知这世间之人,若是太贪心,总会遭报应。我回到府邸苦思冥想了一整夜,我才想明白,我是把灼华姐姐看的太深,但我却忘了如同灼华姐姐这般幸运的女子何其少,而不幸之人何其多?没有灼华姐姐相比,这世间已经再没有比我更幸运的女子。我,该知足了。”
夜摇光听着喻清袭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的抱住喻清袭,给她无言的拥抱。
下巴搁在夜摇光的肩头,喻清袭的声音幽幽传来:“我生了惜姐儿的,我娘觉得天都塌了,喻家准备好了一个女孩送到了东宫,他们逼迫我父亲妥协,我娘亲自带来让我识大体趁着不能伺候殿下送给殿下。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日,我觉得我已经被这世间所有人都抛弃了之后,殿下不顾其他人的阻挠,明知我还在坐月子也不嫌污秽,进来抱着对我说,我是他的妻子,一辈子只有一个的明媒正娶的嫡妻,是与他祸福与共,兴衰相守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只需要生给儿子才能够证明我价值的生子工具。”
有温热的液体浸透夜摇光的衣衫,喻清袭的声音透着感动的颤栗:“灼华姐姐你知道么,在我最痛苦最彷徨的时候,曾经我最不信任,最不愿再多费心思,就连侍寝都在算计的人,才是真正的对我展开双臂,将我圈在羽翼之下的人。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要的真的不多,我知道在他向我伸出双臂的时候,我这辈子也许不会对他爱的撕心裂肺,但我可以为他连命都不要。惜姐儿出生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旁人的房里,其实成婚这么久,他除了要向陛下交代,极少踏入旁人的房中,即便是玉侧妃。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儿,殿下似乎每次遇上了火烧眉毛的棘手之事才往玉嫣的房里走,那么如花似玉,聪慧无双的一个女子,殿下看她的目光竟然只有纯粹的惊叹与赞赏。”
“那时候我才知道,殿下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