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为了逼迫她出杀手锏。
“好缜密的心。”除了在温亭湛的身上,夜摇光第一次感受到这么严谨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为何留恋世俗,为了不暴露不惜如此费尽心机。”
“是个极难对付的对手。”温亭湛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他遇上的最势均力敌的对手。
就连元奕和单久辞,都不曾给过他压迫感,庆幸这是个灵修,志不在皇朝,否则只怕他都得殚精竭力,不敢轻举妄动一步。
夫妻两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沉重起来,夜摇光不喜欢这样压抑的气氛,她反握住温亭湛的手:“阿湛,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多少困苦险境我们不都挺过来了么?不要怕,只要我们夫妻齐心,我相信我们能够将他给捞起来,邪不胜正,我们夫妻就是他的克星。”
唇角微扬,温亭湛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尽,对着夜摇光笑得如沐春风。
夜摇光捧着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是我的夫君,我的阿湛。”
刹那间,夫妻两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温亭湛和夜摇光到了湖州府知府衙门,夜摇光先灌了一股五行之气给那三个被饿的晕过去的人,等到他们有了苏醒的架势,就让卫荆通知温亭湛可以开堂审问。
夜摇光就在后堂看着鲤鱼精,这会儿她一脸轻松,表情浑然不在意。
在后堂夜摇光也听得到前堂的事情,原来那三人是冒牌家伙,六年前报恩的的确是眼前这条鲤鱼精,但它那是为了了结欠下的尘缘,不耽搁自己修炼,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公堂上被押着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略懂一点相术,就这么坑蒙拐骗,利用了鲤鱼精的事迹而骗了整个湖州百姓五六年
直到半个月前,真正的鲤鱼精赶来,又移花接木,顺便做了不少壮举,一下子将自己的名声推得更高,目的的就是等夜摇光路径太湖之时不会听不到,不会不去寻她。
外面听审的百姓愤怒的喧哗,夜摇光没有听到,她看着一派闲适的鲤鱼精:“你很得意?”
鲤鱼精转过脸,冲夜摇光甜甜一笑:“我当然得意,你能拿我如何?”
“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无法?”夜摇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鲤鱼精。
“不,你身负功德,你想对付我易如反掌,我心里可是很怕的。”鲤鱼精笑嘻嘻故作害怕,“我正好有把柄在你手上,你废了我啊。”
“废了你,你会以消耗了我的功德而感到自豪对么?”夜摇光反问。
鲤鱼精脸上欠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