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之后,夜摇光和温亭湛休息了一日,就安排卫荆去将汪浅月夫妻从沈河县接过来,同时也派人通知了宋山长,夜摇光和温亭湛都发现汪孝宗和宋山长实在是太像。
十有八九汪孝宗就是宋山长走丢的那个儿子,兜兜转转,竟然如此巧合。
汪德力必然是没有办法回来,陛下对汪家是怎么个打算尚且不知,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迁怒汪家人,提前把汪孝宗的身份敲定,汪浅月也就是出嫁女,看在宋山长的情面上,罪不及出嫁女,汪浅月也能够安然无忧。
沈州府那个伤心地,也不适合汪浅月,不如换个环境也好。
到了正月十二,陛下的圣旨还没有传来,夜摇光知道这里面定然有萧士睿从中周旋。
这一天,宋山长夫妻和汪浅月夫妻同时到达了温州府,几乎是前后脚入了正堂。
汪孝宗看到宋山长的时候,也是一怔。
“你们聊吧,我有些话私下对汪姑娘言。”夜摇光留下了宋山长夫妇,以及汪孝宗交给了温亭湛,她将汪浅月带走。
“夫人,我我可否再去见见我爹爹?”汪浅月有些迟疑的问道。
夜摇光摊开掌心,将蚌精最后注入灵气的那一颗珠子交给了汪浅月:“它留给你的。”
汪浅月怔怔的缓慢伸出手,将那一颗珍珠抓在手里,她还没有开口问什么,珍珠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气息,蚌精留下的最后一点灵气散开,它的声音传来:“月月,当你握着这颗珍珠之际,我已经回到了我改回去之处,这颗珍珠权当做是我留给你的念想,你将之戴在身上,可为你消灾驱邪,若是不弃便当做传家宝代代相传。孝宗是个允文允武之人,可托付终身。做父母,惟愿孩子无忧喜乐,勿寻。”
话音一落,氤氲在珍珠上的光芒就消散开去。
夜摇光几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声。
汪浅月握着珍珠,将手紧贴在自己的心房,她的眼泪一颗颗的砸下来,望向前方白茫茫的天空,眼底全然是追忆的光,她在回忆他们这十多年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她的眼泪一直没有止住,但唇角的笑容也是收敛不了。
可见,蚌精留给她多少美好的回忆。
取出手帕擦干眼泪,汪浅月低头看着掌心的珍珠:“爹爹,我会永远无忧的活下去。”
夜摇光也不知道汪浅月看着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到底相没有相信。但她的反应,无疑让夜摇光放下了心。
“爹爹走了,那总督府”汪浅月有些担忧的看着夜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