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不可能是地位,名声之类的利益,那就必然是财物,但江淮与早就钦点核实了江家财物,并没有少什么。
“江大人,补上一刀其实费不了多少时间,除非心中揣着事儿,争分夺秒的寻东西之人,否则不可能出现如此之大的疏漏。”温亭湛进一步道,忽而对江淮与粲然一笑,“难道江大人就没有一点私宝,不为外人所知?”
江淮与眼睛一睁,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看来我得再深入查一查申员外。”
“江大人好生琢磨琢磨我方才之言,凶手自然明朗。”温亭湛端起茶杯道。
端茶送客,江淮与站起身对温亭湛行了个礼就告辞。
等到江淮与消失不见,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里估算着的夜摇光还是一头雾水:“我琢磨不出凶手是谁。”
双手撑住下巴,夜摇光微微嘟着嘴,一脸的沮丧,看起来真是让温亭湛整颗心都萌化。
“夫人想知道凶手?”
“原本不是很感兴趣,但方才听你那么一说,我觉得不看个结果,我心里猫抓似的难受。”夜摇光觉得有些地方她想通了,有些地方她又想不明白,她心里痒痒得狠。
“哈哈哈哈。”温亭湛朗笑着,伸手捏了捏妻子嫩滑的小脸,这手感真是不要太好,总要明白为何幼时,妻子总喜欢这般捏他,“既然摇摇想知道结果,为夫自然不能让你失望。”
说罢,就拉着夜摇光起身,夜摇光身子一倾,跟着温亭湛奔了出去:“你带我去何处?”
“去破案。”温亭湛回首,笑着冲夜摇光眨了一下眼。
夜摇光才不承认她有一瞬间被电到,心里吐槽这温亭湛:“孩子”
“金子在呢。”温亭湛走到了门口才回身扫了一眼躺在屋顶赛太阳的金子,“猴毛还挺多,够拔。”
金子差一点从屋顶上栽下来,稳住身子爬起来,想要表达一下心中的愤懑和抗议,却发出夜摇光和温亭湛已经人去无踪,不由悲从心来,摸着它后脑勺光秃秃的两块:“呜呜呜”
爬起身,踮起脚尖,金子正想偷溜,左不过卫荆也还在,卫荆搞不定两个小恶魔,肯定会去寻温亭湛,为着它一身猴毛着想,趁着两个孩子还没有醒来它还是脚底抹油开溜。
然后它才刚刚一个翻身落下来,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声音:“咿呀咿呀”
踩点腿一软没有稳住身子,卫荆守在门口:“金子,少爷和姑娘醒了。”
金子:
如果两个小恶魔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