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对伊迅挤出这句话,“我还要去寻人,伊大人轻便。”
说完,不理会伊迅直接从他的身旁擦身而过。
低着头的伊迅,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在这个宅子里留了人做眼线,不过他到底不懂阵法,也没有人告诉他,他的眼线告诉他的一切,都是温亭湛想让他知道的信息。他以为至少有几天不会再见到夜摇光,却没有想到当日午后他审问厨子的时候,夜摇光和柳居晏一道来。
“事关我夫君,伊大人应当不介意我旁观吧?”夜摇光冷着脸质问道。
“这是佟大人想知道起火缘由,尚未有温大人的消息,下官也不想温夫人空欢喜,因而晨间未曾向夫人提及。”伊迅依然堆着笑脸回答。
夜摇光没有回话,径直寻了一个位置,面无表情的坐下。
“你们三人快快将那日为何起火如实招来!”其他人也不多言,伊迅自然开始审问。
下面跪着三人,一个是学舍的管事,一个是厨房的守夜下人,一个是厨房的厨子,前面两人都没有什么伤,只有厨子可谓是皮开肉绽,不过意识倒是清醒,看着都是皮外伤。
管事和看守的下人如同背剧本一般,将那日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看守的下人说,那日根本不是他留在学舍,他那日想着马上就秋闱,他凑了好久的银钱一直没有时间去押宝,便跑到了赌坊去,他素来嗜毒,偏生那两日他手气好,便不愿离去,就叫了他的表弟代替他去当值。
谁知道他表弟不懂,也熬不住打盹儿了,这才造成了那场火灾。他那日在赌坊,有赌坊的人作证。
夜摇光冷笑,从伊迅暗箱操作解元就可以看出,应天府的赌坊怕是不少在伊迅的手里,随便寻一间来安排对口供这是多么简单的事儿。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解释那日抬出来的尸骨,不是旁人就是代替这位看守下人来的所谓表弟,先把有人要坑害温亭湛的阴谋论给抹掉。
“这是睡得有多沉,大火就在旁边,活生生的烧死也没有醒来?”夜摇光扫过伊迅问,“若是早些醒来,何至于烧毁大半边学舍?”
“温夫人有所不知,那日代替来看守之人喝得烂醉如泥。”说辞,伊迅都准备好了。
夜摇光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你呢?”伊迅也不自讨没趣,沉沉的问厨子。
厨子的身体一哆嗦,他有着血痕和淤青的嘴抖了抖,倏地一抬头,一副视死如归的对着佟魁大喊:“佟大人救我,他们用我爹娘威胁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