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至少海族百年之内不必为海之渊的邪祟之力赶到焦头烂额。
“温夫人,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海灵珠落入它之手。”事关重大,海皇还是不能轻易允诺,尤其是它和夜摇光接触极少,更不可能轻易相信,尽管夜摇光提出的条件很诱人。
“暂时并不适宜告诉海皇,不过海皇请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对付亓。”夜摇光不说,还又另一层顾虑,毕竟这两沾亲带故,如果海皇一个不忍亓沦为妖魔,透露出了异样,那就是功亏一篑。
“温夫人,你可知我若应允你,稍有差池,我将成为海族罪人。”海皇态度强硬,夜摇光并没有说服它。
海灵珠落入亓的手中,不仅仅它的地位会受到波及,海族易主这都是小事。而是根据夜摇光所言,亓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若非它需要灵修这一层保护伞,它还没有强到无所顾忌,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步,海皇觉得它已经不管不顾大开杀戒了。
和这样一个随时游走在疯子边缘的人对阵,海皇无法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将主动权让到它的手里。它现在还不是海皇,就让那么多灵修为它陨落,不顾修行为祸俗世。一旦亓拿到海灵珠,成为海皇,那么整个海族的灵修,是否都要为着它那不知为何的疯狂沦为牺牲品?
“海皇陛下,恕我直言,您已经没有选择。”一直沉默的温亭湛,突然淡淡的开口,“海之渊若没有无疆,只怕不会这般太平,再寻不到海灵珠,一旦海之渊爆发,您一样是海族的罪人,与其如此,您不如与我们夫妻合作,至少还有另外一种结果。”
海皇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温亭湛的身上,它多了一丝审视:“海灵珠已在你们手中。”
若非如此,这二人何以如此信誓旦旦?
“我们确实知道海灵珠的下落,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然将之送到海皇面前。”夜摇光含糊概念,并没有直接承认海皇的话。
不过这对于海皇而言不重要,因为它心里已经相信海灵珠在夜摇光的手里,至于为什么明明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亓,却又要拖三五月,其中必然有隐情,就像他们想要让它将海灵珠递到亓的手中,却不愿意说明原因是一个道理,它也没有必要再追问。
海皇陷入了挣扎和犹豫。
诚如温亭湛所言,海之渊已经形成了心头大患,虽然它相信夜摇光不会因为它的拒绝,就让无疆对海之渊置之不理,毕竟无疆也是要生存在海里。可海之渊是它们鲛人族的责任,它身为海皇的骄傲,不能容忍自己卑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