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没有缝合技术,伤口很大很深就只能靠着自动愈合生长,好在夜摇光和温亭湛用的药是很好的药,这孩子也能少痛几天。
托夜摇光的福,玉崖已经记不太清昨天具体的经过,只知道自己一个人追着一只兔子一不小心就追到了深山,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后面的记忆他就很模糊。所以,即便是他父亲提到了豹子,知道自己是豹子所伤,没有那深刻的记忆,他也感觉不到任何害怕。
这也让玉崖的爹娘松了一口气。
温亭湛可不是个喜欢等待的人,他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和夜摇光去了玉塱的家里,恰好昨日玉塱也邀请他们过来用早膳,早膳过后,温亭湛也没有离开,而是借机向玉塱购买了一只鸡。
“昨日发现了一块乌天麻,有些年头,很是滋补,正好借村长的地儿,炖上一锅鸡汤。”温亭湛执意要给钱,“村长感谢我是一回事,这买东西又是另一回事,若村长不收钱,我便不好意思借用村长家的灶头,只得另寻人家。”
别的不敢说,至少玉富家里肯定是不成问题,而且玉富不收钱也没关系,就当是医药费,温亭湛也用得心安理得些,他把意思表明。果然,玉塱无法,只能收下银钱,温亭湛就趁机将住宿的费用,又用他好口才给付了。
玉塱看着他们穿着富贵,虽然两个孩子和村子里的孩子也玩得到一块,并没有什么骄矜之气,也猜测他们是富贵人家出生,打算帮他们杀鸡,又唤了自己的妻子准备帮他们炖汤。
然而杀鸡这种事情,温亭湛早已经熟能生巧,炖鸡这种事也不劳夜摇光动手,夜摇光就带着两个孩子,一切都是温亭湛在操持,可把玉塱惊得不行。
“温夫人好福气。”玉塱的妻子朱氏虽然是乡下人,但还从来没有看到男人下厨做饭。
和夜摇光闲聊中,才知道夜摇光竟然已经年过三十,也就比她小两岁,但却看起来和她像两辈人,不由心生羡慕之色。
“我们两是微末相识,他如今发迹也未曾对我有半分不同。”夜摇光笑得轻浅甜蜜。
“想来温先生如今家境优渥,否则也不能带着温夫人和孩子们外出游玩。”朱氏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们都不顾人陪同,温先生应当武艺不俗,我们当家人说那只豹子竟然是一点皮外伤都没有,被震碎了脊骨。”
“外子自幼习武,我也有些身手,对付一些野兽不在话下。”夜摇光也没有闪躲,而是婉转的回答,“如今的确家有薄产,不过外子也是为人操劳,主家需要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