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师无需这般客气,温某携妻前来,是有事像方丈大师打听。”温亭湛端过茶杯,双手捧在手里,彬彬有礼的开口。
“侯爷请讲。”
“方丈大师,温某奉朝廷之命前往般若寺寻佛塔之下,昔年谋逆之臣所藏匿之财。但般若寺由内子亲自查探之后,惊觉有道家十方大阵,佛塔亦有奇异火焰,我们夫妻猜想佛塔之下必然有镇压的缘故妖兽,因而想要打探澄观大师生前事迹,更想得知当年是谁替澄观大师设计了般若寺的十方大阵。”温亭湛慢条斯理的将前因后果简略的说出来,“还望方丈大师成全。”
“师伯祖之事并非寺中禁忌,老衲依稀记得师伯祖与万仙宗的卞言真君是莫逆之交。”竺舍回忆着对夜摇光和温亭湛道,“这也是从师傅口中偶然得知,你们要知晓师伯平生事迹,须得去藏书阁寻找师伯祖的遗迹。”
每个陨落或者坐化的高僧都会由其弟子将其平生事迹撰写出来,放在寺庙的藏。澄观大师竟然做了相国寺主持那么多年,在相国寺就自然有弟子,当年他离开之际并没有带走任何一个人,普灯大师的师傅是澄观大师在般若寺所收的唯一弟子。
夜摇光和温亭湛得了竺舍大师的允许,就有人去请了竺空大师,竺空大师正好是澄观大师的直系徒孙,当年关于澄观大师的遗迹,就是竺空大师的师傅所书,竺空也从旁协助。在竺空的师傅坐化之后,最了解澄观大师的人便是竺空。
竺空看着四十岁的模样,五官也很平常,但他的身上有一股极其令人亲和的气息,这种气息并不是因为他修修佛,而是天然的性格使然,他的声音很温润,听着就觉得是那种特别好脾气之人。
“师祖当年的确与万仙宗卞言真君常有往来,甚至万仙宗的弟子于世俗游历,也会首选开封周围,便于留宿相国寺。”竺空大师带着夜摇光他们到了藏书阁,很快就将关于澄观大师记载的书籍寻到,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温亭湛,“不过自师祖离开相国寺,万仙宗便再无人来此,这些年万仙宗也极少有弟子现世。”
“万仙宗是什么来头?”温亭湛一边动作轻缓的翻阅,一边问夜摇光。
“如果说缥邈仙宗是九宗十门的第一宗门,那么万仙宗便是隐世大族的第一族。”夜摇光在缘生观就狠狠的恶补了关于这个世间宗门的一切,万仙宗曾经辉煌一时,但后来它淡出了修真界,做起了隐世大家族,虽然没有改名,但却深居简出,再干涉任何宗门之间的恩怨。
“我听长延师兄提到过,万仙宗最辉煌之际,曾经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