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的局势,几大巫主的簇拥着应该已经泾渭分明。玖棂的嚣张已经肆无忌惮,就好似人人都已经默认了她父亲即将成为族长,就连同是巫主的假萨丁都对她礼让三分。为何达烈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在看笑话。”夜摇光想到了昨日看到达烈的情形,达烈看起来一样春风得意,“就让道夫这一派人先嚣张着,等到尘埃落地,狠狠的将道夫这一派的人踩在脚底。”
“对,只有这个原因,才能够解释得通,他们为何这么一派和谐。”温亭湛颔首,如果不是坐看笑话,两个死对头,怎么会轻轻把这件事给放过,必然是要拿出来做文章。
“然后呢?这和如果不是司业对陌钦动手有什么关系?”夜摇光还是没有闹明白。
“因为司业已经布好了局,就等着达烈和道夫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他在万般无奈之下,盛情难却的由众人推举上位。”温亭湛将司业的目的说出来。
“好个阴险小人。”夜摇光不由叹服。
司业作为前族长的弟子,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一个,如果他靠着强硬的手段,将巫族的人狠狠的压制上位势必不长久。而且巫族几位巫主的经营了几百年,已经形成了各自的派系,打上了不同的标签。
如果司业将道夫和达烈给杀了上位,那么他们两人的追随者岂会真心拥戴他?他的位置也不会做得安稳,族长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
可若是达烈和道夫自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或者是两人同归于尽,那么这个时候萨丁甘愿让贤司业,偃疏又是个从来不关心族中事务,且重要时刻还不在巫族的人,这个时候大家只能选择让司业来收拾残局,司业是他们推举上来,临危受命的人,他们岂能自打脸不好好服从司业?
“我怎么觉着他这样的阴险和你有得一拼。”夜摇光回味过来了,都是干尽坏事,赚尽美名的主。
“摇摇。”温亭湛眯了眯眼,“你这是拿你夫君和这么个伪君子比么?”
“不不不。”夜摇光立刻改口,“我错了。”
还不等温亭湛的脸色多云转晴,夜摇光又添一句:“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这明显的夸赞之语,从夜摇光的口里说出来,温亭湛只能扶额。
“快说快说,然后呢?”夜摇光抓住温亭湛的手追问。
“所以,他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登位,不会让任何意外大乱了他的计划。”温亭湛把结论告诉夜摇光。
不会让任何意外打乱计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