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避让,一队队披甲执锐的镇兵向这边奔来,一个个牛犊子一样,足有一甲百人。
为首的方玉琪骑在一头高大的黑马上。
白甲缨盔。
威风凛凛。
“哎哎哎,客官,茶还没喝呢......”
陆沉快步走出茶铺,招了招手:
“玉琪,这里!”
“唏律律~”
黑马仰踢,停在陆沉身前,陆沉连忙开口道:
“济春堂,许仕林!”
方玉琪一挥手,命令道:
“破门,擒拿济春堂许仕林!”
“是!”
镇兵领命。
铁甲森森。
一队队镇兵冲向济春堂,门口的伙计连滚带爬奔向前厅,“轰隆”一声,镇兵砸碎大门,潮水一般涌了进去。
陆沉随着方玉琪进入济春堂,前厅已经跪下不少人。
“谁是许仕林?”
方玉琪一声娇喝,满场皆静。
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体勐然一颤,慌忙出声道:
“见...见过将军,许仕林乃是家父。”
“现在何处?”
“家父昨晚出诊,天亮归来,正...正在后院歇息。”
“搜!”
“踏踏踏~”
一队队镇兵向后院奔去,陆沉与方玉琪紧随其后,脚步突然一顿,回头就见那中年男子想要从前门熘走,眉头一皱:
“慢着!”
中年男子停下,讪讪笑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叫许翰文?”
“是是,小人许翰文。”
“你爹出事,你不担心,反而...打算熘走?”
“没...没有。”
这时,一枚红钱凭空出现,一下砸在了许翰文的额头上,许翰文一个踉跄,额头拱起一个大包,孟瑶小手叉腰,一指对方,脆声声道:
“哥哥,他是坏蛋~”
“曾!”
“曾!”
两声剑鸣先后响起,桃木剑凭空出现,一剑刺中对方胸口,方玉琪稍慢半步,长剑飞出,刺在了对方肩膀上。
两剑皆中。
都没能透体而过,仅仅入肉寸许。
“嗬...嗬嗬~”
许翰文发出沙哑的笑声,右臂在身前横扫,将两剑扫飞了出去,伤口处不见血肉,反而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