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收紧,时而又发出断断续续的软软呜咽。 滚烫的呼吸声倾洒在她的耳缘边,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不断唤着她的名字。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力度很轻,只留下一道小小的印子。 刚出生的小奶猫也咬不出这么浅的痕迹来。 她呜咽着,声音分明软得厉害,却还要用发狠的语气威胁道:“臭司尘,你今日若是胆敢坏了我身子,我就将你……” 要将他如何? 千刀万剐,还是油炸火烹? 还是剥皮断腿,剁碎了喂狗? 迟疑了一下,她眼神凶狠地用力瞪了他一眼,道:“我就将你关起来!” 咬着他耳朵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方歌渔不由自主地揪紧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心也跟着被掐紧了似的,升起一股子莫名的恼意与失措。 是她放话放得太狠了把他吓住了吗? 停了不过片刻,耳垂又被他的咬了一口,只听到他重重喘了一声,含混着用力的声儿,坦诚说道:“要。” 耳垂被他咬得发烫,真不知着小子为何玩一只耳朵能完这么久。 旁人急色男子都喜欢女子的腰啊腿啊胸啊什么的。 偏偏就他,爱好这么寡淡清奇。 方歌渔明知故问:“要?想要什么?” 仿佛似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渴求,百里安喉咙发出滚动的声音,给人一种得理不饶人的耍无赖感。 “想要。” “要你。” “我的。” “会藏好。” 方歌渔被他那烧人的嗓音,坦荡直白的回答逼得身子一阵发软。 她明明最讨厌异性男子对她的示好了,平日里哪怕是有人刻意微妙的想要亲近一二,都会被她狠下毒手,扫赶苍蝇一般打断狗腿。 更不要说这么直白的放肆之语了。 可是为什么,她会有一丝丝被人这般强烈渴求需要的自得与窃喜。 她压低声音,面色比方才都要红,咬着唇就像是一个存了许久私房钱的穷小孩儿,忽然下定决心,掏出全部家底子去买一件很贵很贵的东西。 那个超凶的少女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司尘,你让我养一辈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