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我能够拥有着众生之力。”
沧南衣神情平静道:“可以这么说,但前提是你有足够强大愿力来‘赐名’才行。
当初在青铜门下,你不过是为两名神氏赐名便已经是极限,你觉得你能承担起那亿万青铜众生的因果?”
百里安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所震惊在意的是青铜门的恐怖之处。
难怪世有九门,却为当世之禁忌。
“好了,且不管未来如何,你既已经赐名两位古神之名,就因先将这两名古神的力量了解通透,小子,你身上有空白的符纸吗?”
空白的符纸?
百里安摇了摇首。
“也罢。”沧南衣只好退而求次:“你且撕下一截衣摆来。”
百里安依言照做。
沧南衣轻屈手指,一枚银针玄于百里安的眉心前,轻轻刺破眉心,一滴殷红的血珠凝于针尖而不坠。
“接下来,你咬破手指,将这颗眉心血融入指尖血中,再在衣摆上写出其中一名古神的名字,再以此印收尾。”
沧南衣抬起的手指并未就此收回,而是在虚空中临摹绘印。
绘完之际,指尖轻弹梵印,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系列动作下来,指弹之音却大如洪钟。
百里安耳膜振痛,却是将那道梵印记入眼中。
他收敛神情,专心注目,以血为朱砂,沾衣成名,余笔不歇,再绘梵印。
当他指尖勾勒出那看似线条简约普通的第一笔时,他感到指尖陡然钻心刺痛,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吸力传来,将他体内的血气狂吸而去。
百里安神情不变,画势不绝,甚至连一句置疑之言都未有,一气呵成,梵印落血清晰而成。
可未过一会儿,衣布间的名字好似落入清水中的墨字一般,很快晕染开来,消融不见。
撕下的衣布间,再度变得干干净净,方才百里安体内大量流逝的血气皆不翼而飞。
沧南衣也没打算他一次就能成功,她正要开口继续点拨……
谁知百里安一抖手中柔软的衣角,不骄不躁,再度抬手点眉心取血,一言不发地继续落指临摹。
强大的吸力再度从那梵印中疯涌而出,百里安脸色因为失血变得愈发苍白。
毫无意外的,再次失败。
百里安取过前方飘浮的银针,将眉心扎得更深一分,继续以血为墨,绘画名字梵印。
三次……
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