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店铺都关着门,青石板上倒映着一个白衣青年,有些陌生的面孔渐渐变得熟悉,黑夜里,有着很微弱的光泽,或许是肉眼的天赋,或许是那些民宅里昏黄光亮。
“踏”
轻轻一脚踏出,
一道凄厉的风声传出,仿佛一抹刀刃袭来,快到根本反应不过来,杜若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眼中不知何时看到了一抹剑影,若隐若现,如梦如幻。
剑,刺出,
一颗豆大的雨珠破开,
雨珠从中间炸裂,瞬间四散,化作一粒粒微小微弱的小水珠。
剑,来得好快,
“呲”
油纸伞的伞檐破开一点点,
伞上的雨水瞬间流了下来,滴落在衣服上,一把完整的伞,从中间破开几寸,往两边分开。
伞,还是伞,依旧能够挡雨,
头顶束发的玉冠断裂,落在地上,砸出很大两朵水花,在地上砸出一点清脆的声音,头发四散,一缕缕青丝披散着,被风吹动着,微微摇曳。
“好强的剑!”
杜若静静地站了良久,他的眼睛微微变红,仿佛火焰燃烧,咆哮中有一个人影在翩翩起舞,舞的是剑。
他看到的是一把刀。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很大,
静谧的街道上,杜若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他看向旁边一家关了门客栈,那门外的柱子上有一丝微弱的裂痕,笔直的切口,那一刻,他仿佛洞穿的那根柱子,深黑色漆下,是无数道裂痕,千穿百孔。
那是剑痕,
有一个女子,对着那柱子出了一剑,
不,是千万剑,
却只有一剑!
一剑之下,延伸了千万剑,覆灭一切,斩破一切,
剑,充斥着整个世界,
每一把剑,都是道理,
不讲道理,也是道理!
…………
小南巷深处,正在吃饭的南宫琥珀突然抬起了头,平静的眼神里,微微有了一丝情绪。
“消失了,是谁看到了?”南宫琥珀嘀咕道。
“你说什么?”南宫老夫人问道。
“哦,没什么?”南宫琥珀脸上绽放出笑容,夹了一块肉,放到南宫老夫人碗里,说道:“来,娘,你吃点肉,你看你,身体这么差!”
“臭丫头,你不也是瘦得跟猴一样吗?”
南宫琥珀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