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陈松意,他突然望向正对面的杜若,问道:“阁下可是蜀中杜若杜山姜?”
杜若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微微抬头,道:“若是陈七侠问的是与你奕剑门有过节的那个杜若,那便是在下了。”
陈松意拿起桌上的剑,说道:“蜀中当初的过节,我卓师弟已经了解了,今日我就不提了,但是,阁下在金陵欺我小师妹不懂事,当众折了我奕剑门的面子,这件事情,我需要个说法。”
“呵,”杜若嗤笑了一声,说道:“愿赌服输罢了,需要什么说法,莫不是陈七侠这些天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躲出了一身火气,今日总算重见天日没出发气,就觉得我杜若好欺负,想来出口气?”
“狂妄!黄口小儿,安敢如此辱我!”陈松意一拍桌子,惊起桌上的果盘茶水荡了满桌子。
相对于陈松意的暴怒,杜若却是慢条斯理的轻轻整理了一下揉皱的长袍,说道:“奕剑门好大的威风,堂堂十二侠其二还加一个大小姐,被人从金陵一路追杀,像几个过街老鼠一般无处容身。”
杜若丢掉手里的一颗葡萄,嘲讽道:“啧啧啧,好大的威风,对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好大威风!”
“黄口小儿,休得放肆!”
陈松意大怒,一脚踩在桌上,凌空而起,空气里骤然响起一道凄厉的啸鸣,一柄漆黑的轻薄小剑骤然出鞘,年如闪电破空般往前飞出,直取杜若面门。
杜若静静地望着,无波无澜。
就在同一时间,杜若身旁的吕阳和王缺同时准备出手,不过,却有人比他们更快。
就在那一刹那间,一柄白色的长剑很突兀的出现在大堂中央,正击中陈松意的薄剑剑刃上,“铖”的一声,撞击出一道火花。
陈松意一个后空翻,稳稳当当的落在桌前,而他面前,是一手提酒壶,一手握剑的王逸少。
王逸少剑尖落地,望着陈松意,冷声道:“陈七侠,杜公子是我师父的贵客,你在我春江道场一声不吭就对我师父的客人动手,这……是你奕剑门的礼仪?”
面对王逸少的质问,陈松意脸色很不好看,而坐在上方的张若虚却是一句话不说,微微笑着看着眼前一幕,目光更多的是落在淡然自若的杜若身上,饶有兴致。
这时候,张芝山急忙站了起来,拱手道:“张居士,王少侠,请多担待,我师弟性格鲁莽,多有得罪。”
王逸少收剑回鞘,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都是客人,就不要喧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