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三个月前可有什么异常,能够被旁人亲近的时候?”
莘奴用力地去回想,过了一会迟疑地说道:“我当时在秦地遇到了张仪还有张华二兄妹……当时被他们识破我是诈死,所以自然是出言恳请他们以后见了魏人也要保守秘密。
那张华在秦地别无朋友,倒是常约我来玩……可你也知,我与她的性情不合,虽然因为有求于她,自当收敛了唇舌,只拿出金来供她和兄长游玩挥霍,但是憋闷得久了……你也知……知我在谷内时,便觉得张仪不错,难免又会在言语上撩拨一下,过一过瘾,张华也是不高兴,觉得我配不上她的哥哥,我也被她激得生了气,与她大吵了一架,难免跟她的哥哥故意又亲近些……
不过后来,我们和好了。有一次,她邀我与她和张仪一同游玩……是在一条游船之上,当时随行的还有张仪结识的几位贵客,听说俱是秦宫里的贵人。当时我们下了船,又一起在郊外搭帐篷游玩……
后来不知怎么的,我玩得有些犯困,待得醒来时,发现自己独在溪边的帐篷里……身下有些酸麻不适,回家时,才发现裤子里有血……”
说到这,妫姜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生平是口舌上的伟人,活脱经验十足的浪荡模样,可是私下里却是个没胆儿的。当时因为她的衣裙都完好地穿在身上,自然也没多想,只当自己身子不适,而那血也被她当成是月事紊乱,提前罢了。
可是如今再仔细一想,这不分明是刚与人交合后的征兆吗?
莘奴不信,又问:“就算你不知,那过后也闻不到味道嘛?”
妫姜哭丧脸说:“那日我返回去又足足睡了一天,感觉浑身酸麻,跟车轮碾压了一般,鼻子和嘴俱失了味道,如同感染了风寒一般,哪里有什么味道感知?”
莘奴听到这,心里猛的一翻,如果姬莹所言属实,那么她这征状分明是先前中了迷药。究竟是何人这般歹毒,要害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
莘奴是个真正经验老道的,自然更是心内明白,心里更是恨极了姬莹的迷糊和明示强装的嚣张。本以为是个老鸟,倒是放心了她去飞。哪里想到羽翼都没丰满,还是黄嘴的稚鸟,却极力装成个老鹰,最后便是狠狠摔成现在这副惨状。
“那日游玩的男子,除了张仪还有谁?”莘奴紧跟着又问。
姬莹使劲地想了想,最后摇头欲哭无泪道:“我一个都不认识……莘奴姐姐,我……我该如何?”
自王诩出走后,庞涓极力打压鬼谷,当时在齐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