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倒是有了些许的效用,最起码这次她这般算计恩师,恩师竟然连半刻火星都没有蹦起,反而是平静得有些吓人。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恩师,既然来到此处,就看一看莘姬吧,算一算日子,她也是要临盆的,这是您的嫡子,岂能不在她的身边?”
王诩并没有因为白圭的这番话停顿下脚步,只是毫不犹豫地登上了马车并放下了车帘,当马车开始前行时,他才淡淡地对坐在车外的白圭道:“我累了,不是她走了,我便要去追的,告诉她安心生养,我不会去烦她的。”
白圭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有些拿捏不住恩师的行动与他说的话为何这般的违和,也一时辨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不过莘奴的确是要生了。最后白圭思索了许久,最后到底还是遵照着恩师的吩咐留下张罗着准备妇人待产的事物,又寻来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稳婆,然后亲自送入到了谷中。
莘奴虽然自认为行事隐秘,可是对于白圭能找寻到此处也并不是特别的意外。只是将白圭请入茶室问道:“你这番前来,可是他的授意。”
白圭吸了口气,于是开口道:“是我的自作主张,恩师的意思是此后不想打扰姬的日常,请姬放心,恩师并不在此处……”
莘奴漂亮的大眼微微一张,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他可安好?”
白圭又据实道:“吃饭安寝都好,姬这次的迷药不似上次那般霸道,倒是没有折损身体。最近事务甚是冗长而繁忙,我也是不常见恩师的,并不知他最近如何。不过他倒是让我带话给您,让您安生生养,不必躲躲藏藏,他不会来烦扰姬的山野清净的。”
类似于此类两厢撇清的话,曾经是莘奴深切期盼着能听到的。可是现在听闻了这话,却激不起半点的兴奋,只是觉得有一股子浊气堵在了胸口,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可是脸面上到底是要撑住,却不能在他的高徒面前丢了半分的气势,只状似平静道:“那般便好,虽然我与他和离,却也希望他此后一切安好。只是我腹内的孩儿不欲随了他的王姓,而是要随莘姓,这般也算是让孩儿跟了本宗。不知他意下若何?”
白圭瞟了瞟莘奴的肚子,觉得接下要说的话甚是伤人,实在是拿捏不准接下来该不该将恩师交代的话说出来。
最后到底是恩师的积威占了上风,他尽量和缓地开口道:“这些小事尽随了姬的意思,毕竟恩师的年纪不小,此番与你和离后,只怕他老人家会尽早再娶,以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