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拂这才冷哼一声,“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我还摊不上温若画的针对算计。”
见连夙看了过来,奚拂又啧了一声,“我和温若画又没有什么过节,估计就是刚才跟你表白完后又折回来了,正好看见我跟你在一起。”
“这么说还是我连累了你?”
“不然呢?总不能是因为我要嫁给她舅舅当她舅妈吧?”奚拂耸肩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奚拂的话,连夙沉默了一瞬,就连清冽如泉的凤眸中情绪都敛去了些,容色看上去有些淡漠。
“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呢!”片刻,他清清淡淡道。
奚拂盯着连夙。
连夙眉梢微挑,“盯着我作甚?”
“我觉得你不对劲。”
连夙一顿,就听见奚拂玩笑般地道:“我严重怀疑你在推卸责任。”
连夙偏头看着她,似是莞尔一笑,“什么责任?”
“温若画是你的桃花吧,我只是被你这朵桃花无辜殃及的池鱼而已。”
闻言,连夙轻啧了一声,神色难得无辜地看着奚拂,清冽地挑眉,“这也怪我?如果这种情况也能怪我,那那么多都落我头上我可真的是比窦娥还冤。”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恋!”奚拂目光古怪地盯着连夙半晌,得出了这么一句话。
“啧啧啧啧啧啧!”忽然,一连串的啧啧声传来,连乐人还未到声先至,“我说找半天你俩我谁也没找到,原来是躲这里幽会来了。”
连夙抬眸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嘴巴可以捐掉。”
连乐:“……”
哭唧唧,这真的是亲哥哥么?
她哥哥是捡来的吧!
唧唧了一会儿,连乐就又兴冲冲地凑到奚拂面前,“姑姑,好久不见啊!”
然后就仿佛比别人多长了一张嘴,叭叭地说着。
“姑姑,我跟你说,刚才宴会上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知道蒋津么?好像是他喝醉了把温家一位叫孟沁的女佣人给强迫了,还被所有人给抓了个正着。”
“后来他想用钱了事,但那个孟沁吧,就不同意,看她的意思,好像是想让蒋津对她负责。”
“蒋津肯定不会同意啊,他一纨绔子弟……”说到这里,连乐忽然顿住,看向了上京第一纨绔,连忙解释:“姑姑,我没有说你的意思,你和他肯定不一样的,他那种人就不配跟你相提并论,而且这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