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虚掩着。
连秋意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才抬手敲了敲门进去:“叔叔,您、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站在窗边的连夙不疾不徐地转身,云淡风轻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昨天去青弥了?”
一听见青弥这两个字,连秋意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下意识地一阵反胃。
但在反胃之后,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连夙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奚家那位告的状?
那奚拂和连夙是什么关系?
连夙会不会知道她说他是野种的事情?
想到这里,连秋意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连忙解释:“叔、叔叔,我是听连乐……姑姑说,青弥的衣服还挺不错就过去看看,我、我什么都没做。”
还被奚拂打了两耳光,最后还给丢进了施了人工肥的花丛中……呕!
额前的刘海垂下,遮挡去了连秋意眼底狠辣的目光。
除了在连夙面前,她长这么大就没那么憋屈过,那笔账她一定要找奚拂讨回来。
连夙没看她,清冷淡漠地开口:“我不管你做没做,也不管你在想些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对奚拂动什么歪心思。”
说到这里,连夙清冽如泉的凤眸意味不明地眯起,眸色沉而危险,就连幽幽的语调都令人心底发寒:“要真想做什么,等你和你哥哥有能力的时候再说,在这之前,无论是奚拂还是连乐,你要敢背地里耍手段试试!”
末了,嗓音薄凉而又阴恻地冷笑了声:“我的手段可不止你上次看到的那一种,你要是想试当叔叔的我也不会吝惜。”
连秋意身子都抖了两下,脸色更是刷白如纸,眼中的恐惧害怕之色根本就藏不住:“不、不会。”
“最好是这样!”幽幽凉凉地掷出五个字,连夙直接离开了书房。
在连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连秋意被吓地腿下发软,整个人都差点摔在地上,手扶着书桌大口地呼吸。
她知道的,连夙说得出也绝对做得到,而且也半点不会顾及亲缘情谊。
整个连家,除了那个傻兮兮的连乐,其他人就算是死在连夙面前估计他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像是当初的连裳,当时他们赶到楼顶的时候,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冷漠残忍得仿佛在他面前逝去的不是一条生命一般。
看见连夙下来,连乐问:“二哥,你是不是现在就走了?”
“怎么了?”连夙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