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缕暧昧之色:“你说,他们在谈些什么?”
连夙嘴角微勾,淡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奚拂扬了扬她和连夙十指相扣的手:“我觉得是这个。”
温即月吧,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若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会给宋时水一个答复。
“我觉得也是。”连夙紧了紧与奚拂十指相扣的手。
此时,开了一整簇的紫藤萝花架下,温即月和宋时水一坐一立。
宋时水坐在石凳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几步外的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
温即月背对着宋时水,站在一株逶迤垂下的藤萝边上,偶尔晨风拂过,延伸出来的藤萝枝蔓在他的侧脸来回轻拂着,为那张俊美沉静的面容添了一抹俏然之意。
宋时水没说话,双手有些紧张也有些不安地交叠在双膝上,目光却从没有一刻离开过温即月。
今天早上,他都还没有睡醒,房门就被即月哥叩响了,直截了当地说想和他谈谈。
他当时就心下一惊,直觉是对他那天晚上的表白,给出一个答复。
其实他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但在即月哥没亲自说出口之前,哪怕他再笃定,都是一个未知数。
看着对方沉默的身影,宋时水也跟着沉默着,甚至是可以说是在琢磨温即月的沉默,以及顾虑。
假如即月哥接受自己,那他们以后将要面对的事情并不算少,温家和宋家两家人的态度,外界的舆论压力,以及他们以后又能够走多远……
假如即月哥不接受自己,那他们以后……压根儿就没有以后。
因为在这种关系下,他们谁都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坦然相对,甚至连故人笑比庭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都做不到。
而是会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划清界限。
故此,宋时水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这样的沉默对他来说更是难捱。
终于,在宋时水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温即月的话语不轻不缓地传入耳中。
“你想谈个怎样的恋爱?”
问完之后,温即月缓缓转身,狭长的狐狸眼沉静而又认真地看着宋时水。
宋时水被问地微愣了一下。
谈个怎样的恋爱?!
不过沉默也就一瞬,宋时水便道:“相知相许,一辈子那么长的恋爱。”
他喜欢即月哥,想交付一辈子的那种。
温即月仍是看着宋时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