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盛清昙将所有责任推到奚拂身上的话,连夙清淡的目光骤然一冷,就连声音都透着彻骨的寒意:“如果你没有心虚,又何必担心盛晚知道这一切。”
闻言,盛清昙这才看向连夙,目光带了些许审视打量,后冷笑了一声:“你就是连夙,夏灼的儿子?”
话语之间,很明显是认识夏灼的意思。
见盛清昙提起夏灼,连夙精致的眉眼微拢了一下。
“真说起来,我和你母亲还算是旧相识。”说到这里,盛清昙看着连夙的目光忽然有些莫名的怪异,“不过话说回来,夏灼以前和连绗,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连绗,他们两人之间可还是关系匪浅呢!”
话语细听起来,甚至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暧昧。
夏灼和连绗两个人之间,以前可不仅仅只是朋友关系,两人虽然没有公开,但在当时也算是默认的男女朋友。
当时夏灼突如其来地嫁给连夙的父亲,她可是震惊了好久。
连夙细长的凤眸有些危险地眯缝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清昙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只是听说你父亲不太喜欢你,所以好心地提醒你一声,有些事情你或许可以往深了查查,或者,去问问夏灼。”
“盛清昙!”一旁的奚拂厉声道。
奚拂何其聪明,自然也听明白了盛清昙话语中的意思,看着她的目光阴沉地仿佛渗了墨:“你信不信我要对盛晚下手也就分分钟的事情。”
她并没打算对盛晚如何,毕竟她还挺喜欢盛晚,但盛清昙既然最在意的人是盛晚,并不妨碍她用盛晚来威胁盛清昙。
果然,盛清昙神色一狠,目光阴狠地看着奚拂:“奚拂,你要是敢对晚晚下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话音刚落,刚才就响了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盛清昙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
“盛总,公司出事了。”接通的瞬间,那头就传来了一道焦急的话语。
挂断了电话之后,盛清昙几乎是瞬间看向奚拂:“是不是你?”
奚拂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我说过,你欠我的,我都会讨回来。”
她自问从来就不算是心善之人。
盛清昙脸色极为难看,不过到底是公司那头急需她回去处理大局,目光冰冷而又阴沉地看了奚拂一眼,然后寒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时隔数年,和奚拂从相遇到离开,也是真真正正的不曾有过半点母女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