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所用,为何不敞开来卖,而是要限量呢?
想不通的乾文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脑仁,这就将那会员卡制度的奏报向一旁严福的身上递去。
恐如蛇蝎一般,以着及快的步伐严福闪到了一旁,这个举动完全不像是一个只知道低眉顺眼的太监,反而像是一个身体异常灵活的年轻人,严
福闪到了一旁。
嘴中还唯唯诺诺的说着,“奴才就是一个阉人,大字不识几个,这样的事情奴才怎么能看的懂呢。看不懂,看不懂。”
严福到底是看不懂,还是根本不想参乎这样的事情,亦或是藏拙,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真的可以看的懂,岂不是显得乾文帝太过无能?这样的表现不是在告别旁人,对他要防上一手吗?
尽管乾文帝对严福很信任,很多的秘密也不防着,可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意识,什么时候当聪明人,什么时候当哑巴是要拎得清。
严福闪开了,让乾文帝递了一个空,但他并没生气,或许他早就习惯了严福的“愚钝”。“哎,朕是有些看不懂了,这样吧,召长公主进宫议事。”
......
皇上都有些看不清,更不要说普通的平民了。但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忠国公很有本事。
燕春楼。
夜幕下正是这里一天中最为忙碌的时候。达官贵人、商贾老爷、才气书生、纨绔少爷们都像是约好了一般扎堆于此,听曲谈着风月,尽情的享受着人生。
二楼一间占地不小的女子闺房之内,丫环芸枝正在给小姐白秋彤打扮着,嘴上还不时的说着今天去国昌隆总铺的见闻。说起那些商人们一掷千金,一箱箱的金银抬进了国昌隆,只是为了得一个会员卡,便是一脸的羡慕。
白秋彤津津有味的听着。今天身子不舒服,燕春楼距离太和街又很远,便没有去看那个热闹,现在听了芸枝的话后早已经悔恨万分。早知道这样的话,她忍着不舒服也要去看一看。尤其是芸枝所说不管是长公主还是苏老爷子的画像都栩栩如生,有如真人一般,她更心渴望不已了。
还有那首将进酒,是多么的豪迈。真不知道只有十五岁的小公爷是如何能够写出如此绝妙的诗章来,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呢?
想着想着白秋彤就入了谜,直到丫环芸枝不断的轻推她,这才反应了过来,张嘴就是一句,“死妮子,你要做甚。”
“嘻嘻,小姐,刚才看你的样子就好像很多客人看小姐的样子呀。不是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