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做为跟了父皇几十年的老人,大家对他的尊重不仅是表面上,心理上也是如此。
严福的出现,完全压制了襄王嚣张的态度,也让现场的气氛随之一滞。刚才还要喊打喊杀喊抓人,现在却是安静了一片。
“襄王殿下,没有证据,有些话不能乱说,还是请回去找到足够的证据在上奏折
给皇上,那个时候陛下自有公论,殿下说是不是呢?”严福气场十足,却没有要以势压人的意思,语气反倒是十分的和蔼,完全一幅商量的口气。
严福是不想得罪襄王的,此人或许不足虑,可是在他身后有袁贵妃,还有手权重权,执掌四州之地的齐王。这便是连当今皇上都十分忌惮,要不然怎么会有襄王如今的权势?
如果有可能,严福都不想公然的亮相。但长公主出面都已经没有了用处,他就不得不站出来了,这不仅仅是皇上先有了旨意要保全沈傲。即便是没有这道旨意,只要他在,也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到沈傲分毫,因为他清楚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会有什么样的恶果,当真是如此的话,怕是大梁城,甚至是整个大乾王朝都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严福是用着商量口气说的,听在襄王的耳中字字有如巨雷乍响。他可不认为严福是正巧来到国昌隆,尤其还会带着这么多的金甲卫出现,那一定是受了皇令,襄王在嚣张,也不敢质疑皇帝的决定。
“诺,即是严公公之意,本王当然遵守,来人,回府。”深知有严福和金甲卫在,想在动沈傲已然是不可能,即如此,留于这里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而已,马上离开才是正解。
襄王说完之后是转身就走,没有丁点留恋之意,身上再也没有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架式。
“怎么?襄王来势汹汹,就这般要走了吗?难道不应该给某一个说法吗?”襄王要走,然沈傲不乐意了。怎么的,你刚才还说我偷盗了吕家的制纸之法,现在就要离开,不知道的人万一要是信以为真怎么办。
身子已经扭转的襄王脚步一顿,猛然转身面色阴沉的问着,“忠国公,莫要得意,今天本王且饶你一回,待本王找到证据之后,自然会上折启奏父皇,拿你下狱。”
看着襄王还没有将此事完全的放下,沈傲眼中也喷发着怒火。当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想要怎么捏就可以怎么捏吗?
沈傲是不能动襄王的,身份在那里放着。但不能动手,动嘴总是可以的吧。右手向身后一背,负手而立沈傲开口即做起了诗。
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