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见杀神赵吉利来了,周集的人顿时哑了火,平凉的小子却也不敢再跳。赵吉利瞪圆了眼睛,“滚回去睡觉,谁再闹,四十军棍!”
人群顿时做了鸟兽散,周大丁和赵二娃想趁乱跑走,却被赵吉利一手拎一个,掼在了赵正面前。
几个府军和护军的队正不知道平凉与周集之间的纠葛,只见赵正此时脸色不善,于是都拾趣地纷纷告退,回各队去准备明天的行程。
金阿贵却站在一旁,用眼神询问赵正,那意思是:怎么说?要打还是要杀?
赵正摆了摆手,“家事而已,金司兵你也退了,去歇息吧。我这一人就能调理。”
金阿贵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径自退出帐外。
“说吧!”赵正看着周大丁和赵二娃,“什么事非要打?”
赵二娃年纪小,显是吃了大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周大丁嘴角歪在一边,似是也受了重创,见赵正问,周大丁哼了一声,道:“周集是出了个周奎,可族里已是将他除名,连他娘都被赶出了村外。这事我以为都了了,谁知你们平凉得理不饶人,逮着这事就没完没了,没完没了,一路上就在扯东扯西,阴阳怪气……”
“赵二娃,你呢?有什么说头?”
赵二娃情知理亏,可脖子却硬,“周集人险些害我平凉妇孺血流成河,赶走一个周奎算什么?他周集里正还是周奎的亲叔叔,也不见他们周集到我平凉说一个对不住!”
赵正抬头看天,那他妈也是我丈人啊!
赵大柱冷眼看着,见两人都说了话,此时便站了起来,走到二娃面前。
“出来之时我与你说甚了?”
二娃抬头看他,赵大柱忽然伸出手,揪住了赵二娃的头发,吼道:“说!”
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带着劲风,扇在了赵二娃的脸上。
赵大柱长年在大通河里撒网捕鱼,在后山张弓搭箭,练得一身横生腱子肉,手脚力气颇大,这一巴掌直扇得赵二娃闷哼一声,嘴角飙血,一个把持不住,便即躺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柱子!”赵正给赵大柱使了个眼色,谁知赵大柱一巴掌打完越想越气,抢过赵吉利腰间的佩刀,就要砸过去。赵吉利连忙一把扯住了他,“打一巴掌就够了,这是你亲堂弟!你婶子过世后,你家就你两个相依为命了!”
赵大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指着地上的赵二娃道:“来时我便与你们都说了,我平凉人少,不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