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在一起又骤然结束。让范淑华来看,她会觉得这位高徒并不好女色,反而是对女人缺乏信任感,没有办法拿出真心。
可现在,殷逢完全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清纯荡漾的眼波,看得范淑华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弟子的私生活,说到底她是管不着的,也不是什么关键。范淑华沉吟道:“殷逢,老师有些话,想问问你。”
尤明许明白了,说:“范教授那你们聊,我回房间喝口水。”
殷逢不干了:“我房间有水,阿许我去给你倒。”说完就要丢了手机,尤明许将他的手一摁,低声说:“听不懂话啊,呆着别动。”转身走了。
殷逢也不是真傻,明白过来,举起手机,直勾勾望着范淑华。
范淑华望着他酷似大眼青蛙的模样,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心疼。末了,她还是温和地笑了,试探地问:“殷逢,以前的事,你全不记得了?”
殷逢脑子里于是又闪过那些模糊凌乱的画面。他没好气地答:“是啊,都不记得了。”
范淑华静默片刻,问:“那个人呢?你以前和我说过的,总觉得有个人在暗中窥探你、跟踪你,他非常了解你,并且犯罪手段极为高明。”
殷逢和范淑华对视了几秒钟,问:“他是谁?”
范淑华摇摇头,一双睿智的眼,也藏着些许忧虑和困惑:“我所知的,也是你告诉我的情况——起初,对于他的存在,你追了一个多月,却一无所获。因为这事i,你当时的情绪也非常焦虑,认为他不仅仅是狂热粉丝或者报复者这么简单,你认为有一场庞大的阴谋,在针对自己展开。你也希望借助我的力量,去帮你分析。但连我,也什么都没分析出来。
后来我出国了,你还给我来过电话,说有了眉目,要找个机会和我面谈。结果没等我们见面,你就……”
殷逢说:“老师,那个人没有再出现过。我不想再找,也不想查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比以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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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许坐在自个儿床上,也不知道殷逢会和恩师聊些什么,傻小子可别把老师给惹生气了。想到这里,她就笑了。
然后立马又沉下脸。她为什么要替他傻乐,这也会传染?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许梦山打来的。
“尤姐,查出来了,刘伊莎真的从分金宝公司借过校园贷!前前后后本金加起来就有0来万,利息有30多万!这笔钱她无论如何都是还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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