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弯下腰,说:“我不习惯等人。现在就说清楚,你这烂过几回的脑袋,过去一年的事到底记得多少?也别想喊人什么的,信不信我在这儿,没人敢进来,也没人能进来。”
于现在的这个殷逢而言,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也从未见过这么强势匪气的女人。他微微有些怔忪。
女人毫无疑问是漂亮的,但几乎不怎么打扮,也不精致。显出一种野性的、带着市井烟火气的活力。殷逢无法忽视的是,从她踏进这房间第一刻起,他那沉甸甸的脑子里,就涌起某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感觉到了一阵亲密和安心。这于他而言,是30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于是在女人的逼视下,他不退反进,抬头,和她的脸隔了只有几厘米,感觉到彼此的气息亲密的喷在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些莫名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