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里算比较猛的。”
殷逢冷哼一声说:“她做什么事都猛,不肯服软的。”
涂鸦不说话了。
殷逢静默了一瞬,脸色淡漠,就像什么都没说过。
就在这时,前头那辆车打了右转灯,缓缓在应急停车带,停了下来。
涂鸦也跟着停下,两人等了一两分钟,没见尤明许下车,也没见有动静。
涂鸦疑惑道:“殷老师,我去看看?”
殷逢也望着那停止不动的警车,说:“她不会理你。我去。”
尤明许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半夜醒来好几次,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加上今天一大早就忙着看卷宗,查探向荣,开了一会儿车,竟感觉到困意阵阵袭来,眼前的高速公路都有点飘了。
她便把车停在应急区域,座椅往后一打,摸出个眼罩戴上,自然也不会跟后头的车解释什么,定了个闹钟,倒头就睡,一睡就沉。
所以当殷逢竖着大衣领子,面沉如水走到警车旁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女人躺在椅子里,外套的帽子套头上,脑袋歪着,脸被挡住,还翘了个二郎腿,竟是不管不顾就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