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看着拓奈奈地眼神里有一丝抑或。
“我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而已,你不会真的认为我刀枪不入?我这么说吧,就算是刀砍过来,枪刺过来,我也一样会流血,我也一样会死的。 ”拓奈奈提起了酒壶。 倒上了一杯酒递给了蔡文姬:“我倒不是不帮你,我一个小小的酒娘,一个连什么人都不认识的酒娘,你让我如何帮你。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而其,蔡中郎是被谪贬,这可是朝廷里地大事。 只有皇上才能做的 了主,就算是要求的话,蔡大小姐也应该去求皇上,或者是大将军。 这天下的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我的头上,不是吗?”
拓奈奈说得这些自然都是在理的,蔡文姬也是知道的,可是,这都是面子上的事情,而私下呢?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不哭泣,不慌乱的蔡文姬一定是一个最敏锐地女人。 不。 应该说。 哪怕是哭泣和慌乱地时候,这个女人也是最敏锐的。 她永远知道什么对自己最好,什么最自己有有力。 就好像现在她地父亲出了事情,她除了花了大价钱去洛阳上下打点关系以外,她马上想到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天人,拓奈奈。
她确实只是一个酒娘。 可是,蔡文姬不会忘记这个酒娘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从洛阳到了这徐州的,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自己严厉的看管起来的。 她确实是一个酒娘,可是,蔡文姬才会愚蠢到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酒娘那么简单。
“天人,你和皇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可否帮我跟皇上说说情?”蔡文姬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拓奈奈的脸色说着。
拓奈奈那拿着酒杯的手轻轻的顿了一下,然后她将一杯温暖的酒全部的倒进了肚子里。 她的嘴角上含着不屑的讥诮,而声音里的那平静的语调更是像一场赤luo裸的控诉:“蔡大小姐,不知道是您的记性不好,还是我的记性不好。 您大概不会忘了,我是怎么会到这个徐州来的吧?”
淡然的嘲讽如细针,刺得蔡文姬眼皮尴尬的一跳。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蔡文姬苦笑了一下,她原来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些,竟然招摇的将自己所有的后路全部切断。
拓奈奈轻轻的撇了蔡文姬一眼,只见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心里暗自有些爽快。可是却又不得不安抚一下她,这个女人现在心高气傲,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生气了,说不定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大堂里的气氛陡然安静下来,像是从天上就这样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