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伤害一点都不在意。
拓奈奈看着董卓这幅样子,忽然有着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以前的那些女人如此城府深刻,原来都是这些臭男人给压制出来的,而宫廷中的女人更是被压制成了****中的****,所以,一个个宫里宫外上蹿下跳如此的热闹。 归根结底的毛病原来不是女子自己想斗,而是这些男人们逼着他们斗。
想想看。 她还是幸运,并没有深陷宫闱和一个个美丽而恶毒****地女人发生什么,这也许是她来到这个时代最最幸福的事情了。
“拓姑娘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可否告诉在下知道。 ”董卓冲着拓奈奈笑开了颜。 咧开的嘴角里露出了白得有点过分的牙齿。
“没什么,只是在想,太尉大人这么骁勇善战。 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拓奈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董卓那夸大地睡袍下面若隐若现的裹伤布。
“骁勇善战?哈哈。 ”董卓倒也不尴尬,说起这个伤口地事情倒反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这个词我可是不敢当了。 实在是惭愧惭愧,若是几天前有人这么说,我可能还要洋洋得意一番,现在听见拓姑娘这么说,我就觉得你是在取笑我呢。 ”
“这话怎么说。 ”拓奈奈走到了董卓的榻边的垫子旁,缓缓的坐了下来,立刻就有人送上了温暖的手炉。 她也不客气,她本就怕冷,刚在外面走了那么久身上早就冻得难受了。
“那丁原老头的儿子确实厉害,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本事地少年啊。 ”董卓看起来很是看中吕布,在这么说的时候,眼睛里甚至散发出了很不一样的光芒,甚至让拓奈奈都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密不告人的秘密。
虽然她不是腐女,可是。 面对一个如此漂亮的董卓,和一个本就俊朗的吕布,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入了俗套,仔细的思量一下,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呢?
“你说吕布?”这两个不会这么早就看对了眼吧,如果是这样也未免太让人诧异了。 她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建立起了说不清道不明又纠缠一生地妖孽缘分。
“除了他还能有谁。 ”董卓似乎对拓奈奈的讶异有些不屑:“难道拓姑娘不觉得他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吗?”
“猛将不是猛将我可不知道。 ”拓奈奈使劲的搓着手炉,努力让自己更暖和一些:“毕竟我除了会酿酒做饭以外可是什么都不会的,更不要说你们男人那么热爱的打打杀杀,我看着就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