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握着拓奈奈的手,想说些什么。 却觉得现在说些什么都是苍白得厉害,最后只有一声微弱的叹息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
王美人最后也没有保住性命。
从盛夏时分一直拖到了初冬,她最终也没有保住那鲜活的生命。
大概是那在怀孕的时候远远不断吃进去地附片,大概是那****吃下去的附子,反正到了最后,她终究没有保住性命,她那嫣红的生命在大雪来临的那一天最终凋谢苍白。
拓奈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惆怅了一阵子。 她窝在那温暖柔软的狐裘里,屋子里正熏着淡淡地龙脑香,昏昏欲睡。
董卓倒了一杯烫好的酒。 凑到了她的唇边。 她就着那滚烫的酒将这消息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那香醇的酒就好像是火一样从口腔里一路灼烧着她的食道,最终落在了胃里面。 好像烧了一把火一样,要将她活活的烧死。
她叹了一口气:“我一直记得王美人在我那里的日子,她很漂亮。 ”
“在宫廷里面,哪个女人又能说不漂亮呢?”董卓拍了拍拓奈奈的手,“别想那么多了,她从一开始深入那个宫廷里的时候,就应该想好这样地事情了,既然那个宫廷能杀了一个王美人,那么也能杀了第二个王美人。 ”
“权利就真地那么重要吗?”拓奈奈捂住了脸,随后她放下了手,冷笑了一下:“其实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个问题的人,因为,我也是在做着这样地肮脏事,不是吗?”
“别这么说。 ”董卓看着拓奈奈脸上那冷淡的神色,心里就好像扎了一根刺一样的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了不忍心,有了仁慈。 “你,只是为了活下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过上了这样日子,要说抱歉的是我。 ”
拓奈奈听着这话愣住了,她的目光清亮,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如果不是董卓知道她看不见,这个时候一定会认为她正在专注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样的专注。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笑了起来:“董卓,你这样是不可以的。 ”
“不可以?为什么?”
“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你现在已经犯下了最致命的错误了。 一个想要雄霸天下的人,是不能仁慈的,可是,你却在对我仁慈,真是不好呢。 ”拓奈奈微笑着,却也不等董卓回答,又叹气道:“又是下雪的天气了呢,也不知道皇帝如何?”
“他很伤心。 ”董卓并没有细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