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指引下,去到烧烤摊隔壁巷子里的厕所解决完自己的膀胱肿胀问题,又回到店里。
还没回到位置上,我就一脸无奈地看向谢玲。
因为此时她已经坐直了身子,双手抱胸,板着脸看向我。
而她身前桌面,多了八瓶已经打开的千威啤酒,还有两个透明的一次性塑料杯。
我在那个时候还没有见过乌苏啤酒,就是LOGO是wusu,倒过来看是nsnm,“弄死你们”的拼音缩写。
或者,在我认知内“弄死你们”当时没有在国内流行,不像现在全国各地的新疆烧烤都有这个牌子的啤酒,所以谢玲面前此时摆着的是八瓶千威啤酒,还不是酒吧那种330毫升,而是750毫升的,且绝对没有“掺水”嫌疑。
我扶着凳子小心翼翼坐下,然后看着谢玲的眼睛,说道:“姐姐,还,还没喝够啊。”
谢玲盯着我看了足有半分多钟,然后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顺着精致的脸颊哗哗的滴落到她还算那啥的胸前。
我赶紧看了一下左右边桌子上的客人,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我的大师姐!我,我怎么惹你了。”
谢玲仰头止了一下眼泪,然后朝我伸出左手,手掌向上。
我瞬间明白,从她包包边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三张纸巾,放到她的手中。
谢玲将眼角和脸上的泪水擦干之后,说道:“先跟我,吹一瓶。”
看我犹豫不语,她继续说道:“要,要不然,绝交。”
我苦笑着心想,老子还不想和你深交呢,但看她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应该是有什么很大的心事,于是心软下来,拿起一瓶酒递给她,然后自己也拿起一瓶。
没等我说话,她仰起头将瓶嘴塞入樱桃小嘴中,“吨吨吨”开始喝起酒来。
我摇摇头,也学着她的样子,吹起瓶来。
我俩相继将手中的酒瓶喝光之后,谢玲“咚!”地一声将酒杯放下来,然后看着我说道:“你,你们,是不是笑话我。”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
谢玲苦笑一下,说道:“我,我知道的,不单是你,还有一些同行,甚至公检法的人,都在,都在议论我,说我是什么,死磕律师,其实啊,我,我也有,我的苦衷,呜呜呜!!!”
“唉!”我叹了一口气,拿起一瓶新酒,将谢玲身前的一次性杯子倒满,说道:“愿闻其详。”
谢玲拿起身前的杯子再次一饮而尽,一双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