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上。”大老赵反驳道。
“独一刀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甚是疼爱,全指望他传宗接代呢,这孙子还没生出来就死了,你想他能不把气撒在咱们头上?”张驼子道。
“都别争了,不管怎么说,少刀爷是死在咱们堡子的,就算没有咱的事,也得承担起责任来,依我看,各家不妨预备一些孝敬,托人去说和说和,大不了把傻子交出去就是了,就说少刀爷的死和他有关。”
这是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孙头在说话,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说出话来就是不一样,在理啊,众人纷纷赞同,各自回去准备孝敬了。
胡瘸子从头到尾一言未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店里,哑姑立刻扑了过来咿咿呀呀的询问,胡瘸子疲惫之极,坐下道:“傻子呢,把他叫过来。”
元封正在后院劈柴,斧头劈开干柴的清脆声音一下下传来,胡瘸子不禁苦笑了一下:“傻人有傻福,他倒是沉得住气。”
元封被哑姑带到胡瘸子面前,只见这位往日里容光焕发的酒馆老板如同老了十岁一般憔悴不堪,整个人坐在那里似乎都萎缩了不少。
元封一如既往的沉默着,等待着老板发问。
良久,胡瘸子才开口问道:“傻子,少一刀是不是你杀的?”
“是。”元封简短的答道。眉宇间不带丝毫表情,似乎杀的不是叱诧风云的大马贼的独生子,而是地上一只小蚂蚁。
“你为什么杀他?”胡瘸子继续问。
“他欺负傻姑。”说这话的时候,元封眼里升腾起一股火焰,不过胡瘸子没看见,此刻他已经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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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子尚且知道保护自家的女人不受欺负,可是当年正值年富力强的胡瘸子面对欺凌自己妻子的歹人时,却选择了逃避,这是胡瘸子一生的痛,哑姑正是目睹了母亲被人**杀害的场景才变成哑巴的,没想到时隔十年,历史竟然重演,而这一次胡瘸子依然选择了逃避,面对强敌他还没有一个傻子来的英勇,作为父亲,作为长者,他惭愧之极。
胡瘸子没有问元封的刀法从何而来,因为时间紧迫,他们必须争分夺秒了,胡瘸子走到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将大门紧闭,对哑姑和元封道:“收拾行李,咱们半夜走。”
胡瘸子知道,杀一个傻子肯定解不了独一刀的丧子之痛,他肯定会杀掉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员,比如那三个保护不力的跟班,比如哑姑,比如自己,事到如今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