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跳起来,拔腿就跑,那汉子也不追赶,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
“这就是二当家的姘头家。”元封悄悄对张铁头道。
“没错,是张寡妇家,黄草铺有名的破鞋,暗娼,我知道的。”张铁头说道。
经过了张铁头的确认,元封便彻底放心了,等那汉子进门去了,才牵着马悄悄走门口经过,这是一处很普通的西北民宅,没什么玄机,看一眼便过去了。
又绕了一圈,叶开来到一处大宅门,再次蹲下提了提鞋,说是大宅门其实不过是房顶上铺了几片瓦,土墙比别人家高几寸而已,这黄草铺毕竟比不得兰州府,就算是马贼头目的亲娘家也不过如此。
溜了一圈下来,已经是下午了,趁着街市上买鞭炮的空当,元封对叶开道:“你先回去,等天黑了便出来接应。”
叶开点头去了,元封又远远看了一下马贼们的据点,这是一处深宅大院,土墙很高,外面还有深深的壕沟,占地甚广,几乎把黄草铺东北角都给包在里面了,不过门楼上依然没有人放哨,离得老远都能听见里面吆五喝六的划拳声。
元封鄙夷地笑笑,牵着马便向镇外走去,张铁头紧跟其后,此时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天寒地冻又是除夕,百姓们都早早的躲在炕头上喝小酒去了。
两人走过空荡荡的街道,刚一转弯,迎面过来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敞着狗皮坎肩,手里拎着葫芦,和元封擦肩而过,忽然停下喊道:“不对啊,这匹马怎么那么眼熟啊。”
元封心道不好,这些马全是马贼那里缴获的,他们自然看着眼熟,好在那汉子喝得醉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元封疾步上前,右腿伸出别住那汉子的左腿,顺势一跪,醉汉本来下盘就不稳,突遭袭击轰然倒地,后脑勺碰到地上一坨冰疙瘩,竟然晕死过去。
别看元封个头小,手劲却挺大,迅速的观察了四周情况以后,拽住醉汉肩膀就往旁边的角落里拉,张铁头已经吓傻了,呆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过来帮忙!”元封已经将醉汉拖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
张铁头战战兢兢过去,道:“咋整?”
元封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抹了。”
“这……这是杀人啊。”张铁头接了匕首却不敢下刀。
“你当咱们是来干啥的,赶紧的,再不动手他可醒了!”元封催促道。
张铁头没奈何,只好将匕首压在那汉子脖颈上,用力割下去,随着匕首来回抽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