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抱着被子一脸茫然坐在沙发上,面前没有什么秦婉婉,也不是什么陌生的民国风环境。
下一刻反应过来,“蹬蹬蹬”地朝楼上冲去。
“斯尔泽先生!”她冲进卧室里,像只清晨早起的小鸟跑的飞快。
如炮弹般冲进刚从浴室中出来的斯尔泽怀中。
斯尔泽正低头系着自己腰上的浴袍系带。
言希西这么一冲,不仅把他冲倒在地,把他手上的系带也冲散了开。
言希西没想到自己竟然把斯尔泽给扑了倒。
好家伙,这位神明有点不经扑。
她压在对方的身上,与对方面面相觑。
“斯尔泽先生,抱歉。”她忙道歉:“您有没有伤到?脑袋有没有撞破?”
说话间就要去摸斯尔泽的脑壳子。
斯尔泽抓住她手腕:“我没事。”
他声音依旧很冷淡,似乎大清早被个女人扑倒在地不算个事儿。
他问言希西:“有事?”
“斯尔泽先生,我昨晚上做了个梦,特别匪夷所思的梦,梦里有你哦,你救了我的命。”
她说话的时候,眉眼灿亮。
晨光从窗户处照进落在她脸上。
她白皙的脸蛋明媚而笼一层华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似不沾尘埃的宝石。
她声音轻快娇软地说话时,微甜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
他的视线中,她的唇红而饱满。
就如晨间沾了雨露的花苞。
斯尔泽没有提醒她从他身上滚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觉得,晨光大好。
等她说完,他这才说:“婆娑界是亡者由执念而生的梦,你不是做梦,是进了亡者的婆娑界。”
言希西惊讶:“啊,那,那我昨晚经历的都是真的?”
斯尔泽:“也真也不真。”
言希西似懂非懂:“斯尔泽先生,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话刚落,门口突然传来尖叫:“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呢?”
是恩克索,这家伙咆哮的声音似乎要崩溃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做?这种神圣的事情只有在黑暗中才可以。”
言希西:???
她这才反应过来,此刻还躺在斯尔泽怀里。
而且两个人都在地上。
哦,斯尔泽还是光腿果胸,以及,她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