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盛满了光,她的鼻子秀挺,唇小小的红红的,神情认真地在和那只黑色的袖子较劲。
鬼使神差地,他问:“为什么是黑色的衣服?”
村民们几乎没人会穿黑色的衣服,大多都是黄色的粗麻布,也就偶尔有妇人们穿一些碎花裙袄。
言希西剪刀掌握不好,干脆用牙齿去咬线,闻言头也不抬:“你穿黑色的好看啊。”
她补充:“你不也喜欢黑色的吗。”
斯尔泽唇动了动,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袍。
衣袍的款式也和村们们穿的不一样。
但,他穿在身上,就觉得很喜欢。
喜欢这个颜色,喜欢这个款式。
一条鱼,怎么会这么多!
他唇动了动,但难得的没有问。
因为,他觉得每次他诚恳的询问,都会令这条鱼心生不快。
言希西终于把袖子弄好,她帮斯尔泽整理着衣服。
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斯尔泽这家伙,完全靠他的身材。
之前穿个粗麻布短裤子也很有范儿,如今穿回他的黑袍,瞬间就有了黑暗神的气势。
“我的手艺挺不错的。”言希西骄傲道:“你穿这一身衣服,真是好看。”
斯尔泽:“男人比力气大,不比好看。”
他去深山打猎,去集市上卖兽皮兽肉,人家只会羡慕他力气大有能耐。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力气大才是最重要的。
言希西:“但我喜欢你的好看啊,你长得好看,我看着心情好。”
斯尔泽:“哼,肤浅的淡水鱼。”
她不是深海鱼是有原因的,就是因为太肤浅!
言希西:“喂,说了多少遍,不许喊我鱼,叫我主人。”
斯尔泽:“不叫。”
言希西:“那把我给你做的衣服脱下来。”
斯尔泽:“不脱。”
拒绝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言希西气得去抓他头发。
夜深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两个人在屋子里闹腾着打来打去。
后来,不知不觉,言希西趴在斯尔泽身上,把他整个人压在床上。
将脸凑近他,瞪着他:“叫主人。”
她恶狠狠的威胁:“不叫主人我就这样一直压着你。”
两个人的脸离得太近太近了。
她有居高临下,呼出的气息全都扑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