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工痒痒器。
接连几天时间,言希西一直都是尾巴状态。
她的鱼尾掉了很多鳞片,最开始有的地方有鳞片,有的地方没有,看起来挺丑的。
后来新的鳞片长了出来,鱼尾更痒了。
鱼尾无法站立,这几天都是斯尔泽给她烤鱼摘野果,喂水喝。
除了这些事情,斯尔泽剩下的时间就在帮她挠尾巴。
他身上还是那条绿色的树叶裙子。
言希西这几天已经流了好几次鼻血。
流着流着,她已经淡定了。
和斯尔泽解释:“大概是七彩蜉蝣带来的后遗症。”
斯尔泽点头。
言希西:“斯尔泽先生,七彩蜉蝣有经过你的身边吗?”
斯尔泽明白了她的意思,回答:“七彩蜉蝣不会影响到我。”
言希西:“哦。”
她问:“我可以自己撑得过这个什么期吗?”
斯尔泽摇头:“撑不过去。”
他补充:“如果没有孕育新生命,你会一直保持发///情期的状态。”
言希西:……
她其实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毕竟,她是个人类,人类和动物有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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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们都有春天季,但人类是没有的,人类的这种行为全凭喜好。
所以,言希西觉得,自己可以扛过去。
鳞片彻底换了一遍后,言希西的新鳞片变成了淡淡的樱粉色。
而且鳞片比之前要软很多,大约是因为新长出没多久的缘故。
言希西依旧很痒。
但她不敢让斯尔泽帮她挠痒痒了。
因为她觉得,斯尔泽这家伙穿着绿裙子的样子不仅百看不腻,反而还令她越看越痒得厉害。
斯尔泽发觉了言希西最近一直都在用这种借口支开他。
不过他没有戳破。
他并不理解这个人类脑子里的想法。
因为,她和他遇到的那些贪欲一点都不一样。
她没有信仰,不信神明。
她甚至连贪欲也没有。
她没有跪着乞求他,没有试图从他这里获得人类的那些东西。
她说,她信仰的是自己。
之前他觉得她这话幼稚而又可笑。
不信神明的人类,他们几乎无法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