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益处。”叹了一声,他又将杯盏送往唇边。
心腹胡来,个头甚小,尖耳猴腮,闻言探头担忧道:“可是这些修了君子剑的,都是老顽固。那金恨长老还好通融,但这些留下来的老顽固实在是不识时务。”
向嘴边的热茶微微吹动一口气,胡匪以一股胜券在握的口气,缓缓道来:“所以,我这才亲自过来一趟。这些人遵从君子教导,从不是那溜须拍马的软骨头。只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更何况他们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中。君子,就要欺之以方。嗯?他们来了。”
胡匪把眼一瞧,顿时微微皱起眉头。
他只见一位形象极端邋遢,好像几十年没有洗过澡的年轻道人,穿着破烂的道袍一马当先,身后金族长老如影随形。更奇怪的便是老族长金文博也在其列,点头哈腰的模样。
下意识地把茶送到嘴里,胡匪有些楞。忍不住在想:“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为什么情报里头没有关于他的记载?”
恰在这个时候,从邋遢道人的身上传来扑哧一声微响。
哈呼!哈呼!哈呼!
他的身后,诸位长老包括金文博,忽然一齐张开大口,猛烈呼吸!那迷恋的表情,都恨不得自家多生出几个鼻孔来。鼻翼一张一息,胸脯剧烈鼓长,宛若抽风箱。
噗!
刚刚还夸赞金族人品节高尚,骨气嶙峋的胡匪,将含着的一口茶直接吐到心腹胡来的身上。
“咳咳咳”他咳嗽着,眼珠子也瞪得溜圆。
难以置信啊!
拍马屁拍到这种境界,已经不是“拍”,而是“吸”。尤其是当胡天身后的长老们,在疯狂呼吸之后,那一脸陶醉迷恋,且又在满足中稍稍自然流露出来的渴望的神情。让胡匪差点抓狂!
这,这还是高风亮节,傲骨风尚的君子剑修么?
在这一刻,胡匪感到深深的失望,为这些恬不知耻的剑修们感到深深的羞臊!
他很愤怒。这种愤怒来源于一种莫名其妙的背叛情绪。
“金文博,想不到你们是这样的人!瞒得我好苦啊”胡匪深深的叹息道。
金文博感到很纳闷,心想:我瞒你什么了?让你语气这般哀怨?他身旁的金元长老则头皮一紧,立即紧张地小声道:“莫非是换种的事情泄露了?有内鬼!?”
胡天闻言,眉头一蹙。
“不会,这里的人我都信的过。”金文博立即开口,稳住大家刚刚震荡的心。接着声调一扬,喝道:“胡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