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陆冠英说道:“事成之后让他把剑放到同福客栈的屋顶上,我自会去取。”
脚步怔了怔,陆冠英点头称是,而后快步走出屋外,人走后,屋内就只剩东丈一人自饮自斟。
很多事情如果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弄实在是麻烦,且累,这时候陆冠英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如果便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他也不用在这条道上混下去了。
摸了摸下巴刚长出的胡渣子,东丈暗暗心想:此番事了,自己就要启程去找那耶律齐了,也不知道老顽童周伯通此时还在不在他身边。
胡思乱想了一通,陆冠英便已匆匆赶了回来,抬眼看了看他湿漉的衣裳,东丈问道:“如何?”
拍了拍身上的雨珠,陆冠英坐到东丈的对面:“我已经让人把信寄出去了,大概今晚就能知道他会不会帮忙出手了。”
“嗯,喝酒。”轻轻点头,东丈跟陆冠英又碰起了酒坛。
是夜,东丈盘坐在榻上练功,却不见那陆冠英的身影,此时的雨已经停了,窗外传来不绝与耳的虫鸣鸟叫声,虽然声音此起彼伏没有停更,但给人的感觉却不觉得烦躁,甚至让人内心颇为平静。
咣当一声响,门被人从外边推了开来,陆冠英快步走向东丈:“先生,他答应了。”
东丈眼睛一睁,嘴角上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