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浪荡好色,真特么地冤枉! 世上哪有好色之徒是童子鸡的? “那关家和张家,就没说什么?” 冯土鳖自知自己的底细。 虽然自己可得诸葛老妖的另眼相看,名气再响,但时间太短,底蕴太薄,但在那些跟随刘备的元老们眼里,也就是一个后辈,心里未必对自己有多重视。 但关家和张家却是大汉数一数二的权贵,难道他们就这样任流言四起?不怕坏了他们府上的名声? “此次流言,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李遗脸上再现苦笑之色,“小弟方才说了,此次流言,牵连甚广。” “虽说流言起源于兄长,但既然牵扯出了关家和张家,自然也能牵扯到先帝,更能牵扯到当今陛下和皇后。” 冯永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锦城中人传言,去年十二月时,月犯心大星,乃是犯主之兆,王者恶之。故今年大汉第一个皇子这才应了这一兆。” 李遗说起这宫帷之事,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虽然李遗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中间少了许多联系,但冯永略一作想,便明白了过来,不由地失声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此话一出,李遗不由地有些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外,看到外头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兄长还是小声些……” “无妨,都是自家兄弟。” 冯永摆手道,表明了自己对李遗的信任。 同时脸色沉了下来。 老子都离锦城这么远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沾上这种事。 “方才听文轩说,此事的起源是因张家小娘子的亲事而起?” “是。” 冯永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就是说,流言起头,是那些想娶张家小娘子的人了?”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别的有心人。” 李遗短短的时间里,不知苦笑了多少次,“但到最后,肯定是被别的有心人利用了。” “不但去岁陛下刚登基时的流言重被人提起,甚至连皇后的品德也被人提起,说大汉皇子之殇,未必不是因为有所失德……” 冯永觉得有些发闷,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骂了一声,“猪脑子!” 为了把自己从张星忆的订亲人选排挤出去,编排了自己的名声,最后却被人利用这些流言,不但牵连到了关家和张家,甚至连皇后流产的事都被扯了进来。 牵扯到皇帝身世和皇后品德的事情,哪有小事的?这不是在动摇大汉的统治法理基础? 去年大汉危如累卵,这才刚刚安稳了一些,没想到又被怀了那些小心思的人坏了事,只怕诸葛老妖快要把那些坏事的人恨死了。 “丞相,就没说什么?涉及皇上和皇后,朝廷也不说查一下?” “不能查。”李遗摇头说道,“先不说这种流言,根本无法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