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第一件是需二郎你去做。出去后问一问会里的兄弟,就说明年我欲在越雋开个牧场,专养牛马,问他们谁有兴趣。” “此事只怕是谁都会有兴趣吧?” 赵广一听,连忙说道,“兄长你是不知,那帮人,学个祝鸡翁之术,做个羽绒服都能差点争吵起来,就像是这辈子没见过钱粮似的……” “你怎么不说当初你想出五倍的钱独吞祝鸡翁之术?” 冯永毫不客气地说道。 当初冯永为了爬坑,以败家的价格欲与几家分享养鸡之术,赵广曾开出五倍的价格,条件就是让冯永只传给赵家。 冯永说的就是这个事。 李遗关姬一听,齐齐看向赵广。 好你个赵二郎,原来当初你还干过这等事情? 赵广一听,讪讪一笑,“小弟当初不是因为没见过这等好事嘛……” “如今会里的兄弟也没见过。” 冯永说了一句,然后这才解释道,“东风快递需用到不少畜力,丞相南征,收缴了不少马匹,大约有近两千匹,都是善行山径的滇马,我想把这批马买下来做为越雋马场的底子。” “还有,那个扎哥特尔的部族,不是被安置在越雋北边了么?我想把他的部族也归化到越雋马场那里,如今他手头上,也有一些牛羊呢。” “听兄长这么说来,只怕越雋的马场要耗费不少钱粮吧?如今会里的兄弟,只怕没几个能出得起这笔钱。” 李遗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们没钱,我们几家不是有么?光是在南中转卖的劳力,就赚了不少了。” “那还不如像汉中的牧场那样,我们几家直接做不就行了?” 赵广接口道。 “愚蠢!你懂什么?就不怕吃撑了?” 冯永又骂了一声,“马匹可不单单是要吃草,还要吃豆子呢!你能拿出多少豆子?难道天天去找人买?” “会里的兄弟,如今哪个家里在汉中没地?如今借他们些钱,后面让他们拿豆子粮食抵上,马场都是大伙的,还怕后头缺了粮食豆子?” “还有南中的那些甘蔗园子,后面不还得指望着会里的兄弟家里支应粮食菉豆?” “丞相想在南郑和沮县之间修一条人工石大道,除了我们,还有谁能干这活?最后这笔钱,不还是落回我们手中?” 冯永说得有点绕,李遗细细想了一下,这才有些惊恐地看向冯永,“兄长……小弟怎么听着听着,好像有点晕?我们手里的钱粮,转了一圈,又回到我们手里,压根就相当于没花?” “可以这么说吧。” “可是我们手里不但多了一个马场,从丞相手里得了马匹,又得了会里兄弟的人情,最后让他们家里给马场支应粮食和豆子,同时还修了一条人工石大道?” 李遗说着说着,脸上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