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将军言中矣!”
夏侯霸却是奇怪:“胡将军若是仅是感觉轻松,那某倒还有几分了解。”
毕竟是必死之局,偏偏自己又身在局中等死,这未免不是一种折磨。
故局破之后,觉得可以解脱了,心里反倒是轻松下来,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某观将军这番模样,却像是那冯永打赢了一般……”
夏侯霸的话还没说完,胡遵笑得更厉害了,再一次伸出大拇指:
“夏侯将军又言中矣!”
夏侯霸只道胡遵这些日子以来太过紧张,心志被迷,发了癔症,叹了一口气:
“胡将军,你我终是相识一场。我仍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举城而降,我依旧愿意在大司马……”
胡遵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摆了摆手,打断了夏侯霸的话,又缓了好一阵,这才说道:
“夏侯将军,我没有骗你,此战,冯君侯以少胜多,大破大司马十万兵马。”
说着,他拿出一封急信,递给夏侯霸。
夏侯霸接过来,看完后失声道:“不可能!冯永岂能善战至此?!”
说到这里,他再看向不胜欢喜的胡遵,脸色变幻不定,也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这才神情严肃地看向胡遵,突然问了一句:
“胡将军,此事你可曾证实?”
胡遵得到冯永这封来信以后,正是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此时听到夏侯霸这么一问,当场就是一怔:
“证实?还需要什么证实?”
夏侯霸闻言,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把信往案几上一扔,对着胡遵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胡遵看到夏侯霸这般笑而不语,心里就是打了一个突:
“夏侯将军,你方才这话,究竟是何意?可否教我?”
夏侯霸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悠悠地问了一句:
“胡将军,我且问你,自黄巾贼祸乱天下以来,这数十载四海沸腾,天下乱战无数,这其中能以少胜多,以弱克强者,有几人?”
胡遵听了这话,心里隐隐有所动,可是又没有完全明白夏侯霸的意思,当下思索了片刻,这才回答道:
“当年武皇帝在官渡破袁绍,可算否?”
夏侯霸点头:“那是自然。”
胡遵又看了夏侯霸一眼,欲言又止。
夏侯霸知其意:“此处也就是只有我等三人,有些话,我们就